儿,秦世子和她提过谢槐玉,每次都是一张迷弟脸。 鬼知道发生了什么。 “不错。”光熙帝道,“折子确实是他递上来的,大理寺联名上奏,说亲眼所见,谢相是唯一一个出入著存堂的外人,一切都没有查清楚,朕只是暂时革了他的相国之位。” 江窈这下听懂了,摆明了就是想让谢槐玉背黑锅,什么杀人放火的,真要是他做的她替他认,谢槐玉为了证词不惜贸然闯入,长眼睛的都看得一清二楚。 “我和他一起去的,岂不是我也开脱不了嫌疑?”江窈眉黛轻蹙。 光熙帝道:“谢相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你句句为他说话。” 江窈抓错重点:“回父皇的话,我没有句句为他说话,我只是平心而论。” “依朕看来,秦栋父子的奏折有理有据,举国百姓都说谢相勤政为民,长此以往,他难免会自视甚高。”光熙帝利索的站起身,“他几时把朕放在眼里过?” 江窈:“……” 她正想就此事,和光熙帝争辩三百回合。 光熙帝将矛头指向她,“你的荒唐事,朕既往不咎,你最好也不要再提起,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江窈一头雾水,追问道:“我怎么荒唐啦?” 光熙帝抽了抽嘴角,好像在说你心里有数。 “他现在连国子监大学士都不是,而你是大邺高高在上的公主,理应和他疏远一些。”光熙帝谆谆善诱道,他之所以下定决心革谢槐玉的职,除了秦栋父子的上奏,还有他的一部分私心。 江窈怄气道:“我记得父皇您以前和我说过,要爱民如子,与民同乐。” 光熙帝气得没法子,干脆屈着指节在她脑袋上敲了一下。 江窈哎哟一声,朝后退一步。 光熙帝一脸“女不教父之过”,“之前是朕的疏忽,等你及笄之后,你若是真有了属意的驸马人选,届时和朕直说就是。” 江窈点头:“那我肯定要早做打算……” 光熙帝作势又要敲她,江窈只好抿了抿唇,不再开口。 “你一定是被那个居心不良的给蒙骗了。”光熙帝自责道。 江窈听出光熙帝在骂谁,未来女婿头一次上门,不对,应该是准女婿头一次被发现,总要吃老丈人一顿教训的。 她被夹在中间,总不能两头不是人,基本现象可以理解。 “就是,居心不良!”江窈附和道。 “你如今心性尚幼,你皇祖母简直把你宠的没边儿了,非说什么公主要娇养的大道理,现在可倒好,碰到个有点才识的,有点长相的,有点家底的,就跟穷乡僻壤里的小子,一下子中了举人似的,乐得找不到北。” 江窈:“……我没有,我还是很见多识广的。”你们这些古人呐,才是真正的老顽固好不好。 殿外有人通传,郑太后推门进来,“哀家就知道,你又在为难窈窈了,是不是?” 他真是怕了自己这个老娘,光熙帝道:“……朕没有,朕只是在和她畅谈所欲,对,就是这样。” 江窈果断见风使舵,和郑太后统一战线,“皇祖母你可算来了。” 被郑太后解救出来,江窈惦记着某人被革职,“那皇祖母您早些回寿合宫歇着,我就不叨扰……” 然后她又被郑太后带回寿合宫,展开了一番推心置腹的交流。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