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长相斯文,连性格也精明的像只狐狸。 三口箱子被垒押在板车上,管家则牵着拉车的枣红马,蜗牛似的跟在江窈的马车后面。 江窈每隔一段时间挑帘回头看,他都和自己保持着不近不远的距离。 她以为进了宫门便相安无事,结果人家有备而来,掏出腰牌大摇大摆进了崇文门。 江窈暗暗诽谤,说不定谢槐玉是和崇文门的侍卫狼狈为奸,改天她要借机把原先几个熟面孔的侍卫换掉才好。 江窈刚踏进凤仪宫,便吩咐人将大门栓上。 一路蹦蹦哒哒进了内殿,却看到江煊霸占着她的书桌,她没好气的从他手上抢回书册。 “你在国子监的日子也太潇洒了吧。”江煊翻过她桌面上堆得像模像样的功课,全是司业和主薄的表情包。 江窈其实挺想回他一句,凭本事潇洒,为什么不可以,她拿到的又不是科举剧本。 “国子监的水曲柳椅子哪有太子位坐的舒服?”江窈存心打趣他,因为江煊看起来好像闷闷不乐的样子。 “我今儿真正儿是晦气。”江煊感慨道,“都想拿把斧头,劈了那太子位才好。” “年轻人一定要沉得住气。”江窈老神在在道,“我今儿在国子监才挨了主薄一顿说教。” “皇姐不必放在心上,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即可。”江煊分享他日常挨骂的经验之谈。 江窈揉了揉耳朵,怎么感觉像两个学渣在交流。 遥想当年,她在表演系也是稳坐江山的人。 人生呐,总是大起大落。 江煊忽然想起什么,问道:“我时常叮嘱秦世子务必关照你,他照做了么?” 江窈点头:“他每回月试都是国子监第一,随手作一篇文章都被司业拿来当范本读,你让他来关照我什么呢?” 她想起自己念高中那会,除了月考还有周周清,最后又出了个黄昏练,她本来以为自己已经算是经历过应试教育洗礼的社会主义·窈,万万没想到,国子监的莘莘学子成天都是吾日三省吾身也。 明明她以前也是站在金字塔顶尖的学霸。 唉,往事不堪回首,英雄不问出身。 但是她又不能拿出来说,虽然她看起来是个咸鱼,实际上呢,翻过来还是个咸鱼。 这就好比谈恋爱走心一样,人家跟你说现在,你跟人家谈过去,人家跟你说未来,你跟人家谈现在,明显不在一个频道上。 “这倒也是。”江煊想了想,秦世子确实和江窈不在一个频道上。 “你还是别让他务必关照我了吧。”江窈恍然大悟道,从旁边的书柜底下搬出一摞书,“我说呢,刚去国子监前半个月,他怎么每天都送一本书给我。” 江煊随手翻了两本,一脸嫌弃:“怪我思虑不周,这些书晦涩深奥,他自己都不一定领略通读,纯粹就是在你面前显摆呢。” “秦世子不是这样的人吧。”江窈显然不信,江煊他确定说的不是自己么,装叉他最在行,虽然每次都装的四不像。 “他表面上是个闷葫芦而已。”江煊告诉她真相,“不和你说这些了,我今儿早朝整装待发,谢相他踩着时辰进殿不但没被罚,还顺手参了我一本。” 江窈“哦”一声,“敢情儿是打个巴掌再给个甜枣。” “什么意思?”江煊困惑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