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宿醉,到现在头还痛着。 她跌跌撞撞的跑出去,却在开门之前听见外屋有人在说话,唐晚心想着只会是有人找唐秋山汇报工作,将门打开了一小条缝隙才看到唐秋山对面坐着的人是秦恒。 唐晚有些慌了,穿好衣服就跑出去,跑到唐秋山身边,着急问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唐秋山和秦恒没料到唐晚会出来,不过两人都是心思深沉的人,想要对唐晚瞒着点什么,也不是什么难事。 “老毛病而已,不要担心。”唐秋山微凉的手握着她,低声说了一句,而后让她坐在自己的身边。 秦恒收了医药箱,目光轻瞥了一眼唐晚颈项上深浅不一的痕迹,好笑不笑的说:“十八岁小姑娘如狼似虎,饶是唐先生身体再好也经不起折腾。 更何况,他身体也没多好。” 说到这里的时候秦恒稍稍停顿了一下,而后朝唐秋山看了一眼,就站了起来。 唐晚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而后脑海断断续续的闪过昨晚在酒店房间的那些片段,脸色蓦地一红,支支吾吾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出来,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秦恒已经提着医药箱出去了。 她气急败坏的指着门口,“他……他……我昨晚……” 眼看她语无伦次,唐秋山将她指着大门口的手捏在掌心里,“放心,你昨晚虽然喝醉了,但还没对我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 唐晚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心里却十分懊恼自己昨晚到后面居然睡着了。 唐秋山看了看她,淡笑道:“后悔了?” “才,才没有!”唐晚脸一红。 天气越来越热,很快就到了这一年当中最热的几天。 眼看着唐晚的十八岁生日就快到了,方伯忙前忙后都在让人准备,唯独当事人不将事情放在心上,这两天都往外跑。 如今唐晚十八了,方伯也不好多管着她什么,自然也没怎么过问。 叶城旧街道有一间手工陶艺馆,可以自己动手烧制亲手做的陶瓷。 只不过馆主性格怪异,每天只接待一位客人。 唐晚在门口等了好几天都见不到馆主本人。 直到了第三天,突然下了一场暴雨,唐晚瑟缩在屋檐下,只听身后的门铃摇晃声,她急得回头一看,却在看到门口站着的那个人的时候愣了一下。 “九里?” 唐晚怎么也想不到这间陶艺馆的馆主居然会是九里。 这几天城南山脚的灵言寺正是香火鼎盛的时候,所以九里忙得不可开交,几天下来馆里的事情都交给伙计打理,也不知道唐晚这几天都店外等待。 听说了她的来意后,九里连忙将唐晚请了进去。 原来她想着要亲手烧制一个杯子送给唐秋山。 外面虽然下着雨,可是热风阵阵,一进到店里唐晚顿时觉得十分凉爽。 九里让人端了一杯果汁给唐晚之后,立刻派人去准备烧窑的工序,说要亲手指导唐晚烧制陶杯。 傍晚,唐晚回到唐庄一眼就看到车库里唐秋山的车,她急忙忙的跑进去,而唐秋山正好在前厅喝茶。 唐秋山将她脸颊一侧的长发别到她的耳后,“方伯说你这几天都往外面跑,去哪了?” 这几天唐秋山回来的总是晚,而唐晚总是在他回来之前就在家里了。 唐晚的手指也轻轻托了一下头发,笑眯眯的说:“也没去哪,就到城里逛逛,吃吃东西,看看帅哥咯。” 唐秋山的手顿了一下,旋即捏了捏她的脸颊,凑近她:“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