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坐在地上哭,眼泪不要钱似的,哭得撕心裂肺。 荡哥啊,你还活着吗? “呜呜呜……” 她哭得天崩地裂。 king:“……” 荡哥啊,你不要忘了你的副会长。 “呜呜呜……” 她哭得死去活来。 king一个三十好几的铁汉子,最见不得女人的眼泪,冰山脸崩了,竟有点慌神:“别、别哭了,我都是吓你的。” 没想到,她这么不经吓。 褚戈刚好回来,远远就听见声嘶力竭的哭声,好不凄惨:“king,你怎么把你媳妇弄哭了?” king一向冰山脸,着火了:“她不是我媳妇!” 谈墨宝哭到这里,停下来,抽抽搭搭地说:“我有喜欢的人了,他是个拉琴的。”脑子被哭晕乎了,蹦了一句中文出来。 褚戈瞪大了眼:“你会说中文!” 谈墨宝也瞪大了眼:她也会?! 靠! 她得开始构思一个凄惨的故事了。 江北。 时瑾接到秦中的确认信息是在第二天晚上十点,他给姜九笙温了一杯牛奶,端去房里,她最近都没怎么睡好,有些失眠,灯下,眼睑有一层淡淡的青灰。 时瑾给她喂了牛奶:“笙笙,”他说,“有消息了。” 她立马抬起头:“还活着吗?” 他点头:“嗯,还活着。” 幸好…… 姜九笙顿时松了一口气。 “抓她的人贪财,没有杀,把人卖到了国外当奴隶。”她听完蹙了眉,时瑾便解释,“她运气好,遇上了锦禹的救命恩人。” 姜九笙听时瑾说过那个女孩:“那个叫褚戈的女孩?”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那个女孩的父亲,在国外,是鼎鼎大名的大毒枭。 “嗯,是她。”时瑾把杯子放下,“洗粟镇是褚南天的地盘,谈墨宝跟着褚戈就不会有危险,那个女孩不像她父亲,心地好得过分。” 心地若不好,也不会救锦禹。 姜九笙仍有些担心:“可那到底是种植罂粟的地方。” 时瑾在她后背垫了个枕头,夜里,音色低沉,格外温和悦耳:“我已经派人过去接应了,很快便能把人带回来。” 第二卷 304:时笙亲热恩爱,山寨笙要被搞(二更 时瑾在她后背垫了个枕头,夜里,音色低沉,格外温和悦耳:“我已经派人过去接应了,很快便能把人带回来。” 她点头,凑过去,在他脸上轻轻地亲。 “辛苦你了。” 这几天,她睡不好,时瑾一样不能安寝。他不爱管别人的事,如此周旋费心,都是因为她。 她好像总是让他受累。 时瑾伸出手,冰凉的指腹落在她皱着的眉心,轻轻地揉:“你不要自责,笙笙,事情的源头是我,秦家的事,缉毒的事,都因我而起,是我把你和你的朋友拉进来的。” 这件事,和秦家脱不了干系,归根结底,他才是祸端,是他亲手把她拉进了这潭沼泽里,她的生活本该顺顺遂遂,平淡又安稳的,因为他,风起云涌,没有一天安生。 姜九笙摇头,不赞同他的话:“不要把所有的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揽,你再强大,也是个普通人。” 她摊开手掌,覆在他手心里,指尖拂过他修长的骨节,低着头,看他的手,她娓娓低语。 “可能别人都觉得你很厉害,你无所不能,或者,你只手遮天。”她抬头,看时瑾的眼睛,“可我跟他们不一样,我只把你当我的爱人,不论是非对错,我最在乎的,始终还是你。” 所以,管他祸端是什么,她想得很简单,既然选择他,就陪他荣辱与共,陪他腥风血雨,风起云涌也好,平淡简单也好,认他,认命。 她总是有这样的本事,三言两语,让他生,让他死,让他死里逃生。 “笙笙,再等一等。”时瑾声音低哑,眼里的光柔软得一塌糊涂,“就快结束了,等尘埃落定,世上再没有秦家六少,我只当你的时瑾。” 她点头,张开手。 时瑾抱住她,轻轻地吻在她唇上。 翌日,云淡风轻,气温稍稍回升一些,初冬的太阳,有点懒倦,洋洋洒洒,不烈,揉着风。 一大早,谢暮舟大师就牵着狗,带了汤去医院,谢荡就喝了几口,好敷衍啊。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