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里去,你尽管来打我,我让你两只手。” 到了空旷处,他说话算话,果然双手交握在背后站在那里,乔梓恨他下毒手害了萧锴,憋足了劲照着他的胸膛一拳打去,只可惜她那花拳绣腿哪里碰得到阿木热布半根毫毛,他左躲右闪,愣是一拳都没打到。 旁边的夷人看得热闹,嬉笑着用夷语叫着“大王加油”,闹得乔梓好像在和他们大王打情骂俏似的。 乔梓恼火极了:“有本事你再让我两条腿,站在那里别动。” “有何不可?”阿木热布扬了扬眉,纵容地笑了笑,果然运了气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乔梓照着他的胸膛一连打了十几拳,只可惜他肌肉硬如铁块,她的拳头都打疼了,也没见人皱一皱眉头。 旁边的嬉笑声更响了,乔梓吹了吹自己的拳头,冲着他嘿嘿一笑。 那两颗小兔牙露了出来,笑容俏皮璀璨,阿木热布不由得闪了闪神。 说时迟那时快,乔梓一拳照着他的面门而去,阿木热布猝不及防,侧身一躲,拳风擦着鼻尖而过,还没等他稳住身形,乔梓撩起一脚便朝着他的下阴踹了过去。 这一下又狠又急,丝毫没有留什么余地,阿木热布大惊失色,背着的双手一下子握住了她的脚踝。 旁边的嬉笑声没了,大伙儿惊愕万分,面面相觑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喂,你输了,”乔梓单腿站立,潇洒地拍了拍手,“松手。” 阿木热布脸色铁青,指节用力,有那么一瞬间几乎想掀腿让乔梓摔个仰八叉。 “你真调皮。”他强笑了一声,终于还是松开了乔梓的脚踝。 乔梓看也没看他,大步朝着自己的木楼走去。 一连几日,乔梓都是仄仄的,萧锴的平安信迟迟未到,她却只能在夷寨中束手无策。 不知道萧锴见了容昱墨会不会恢复记忆,不知道萧锴会怎么对容昱墨说起她…… 有朝一日萧锴和容昱墨回宫后在萧翊时面前提起她来,萧翊时会不会一脸的鄙夷:“原来她去了夷寨,她原本就是视财如命、两面三刀之徒,做出这种事来也不足为奇。” 心里一抽一抽地疼,思念仿佛洪水开闸,铺天盖地而来。 她想木槿,想乔楠,想马公公,想所有曾经认识的人。 晚上服侍她的夷女上来请她用膳时,看到她的模样这才着急地惊呼了起来:“姑娘,你病了,额头好烫。” 乔梓模模糊糊地想:病了也好,这里缺医少药,说不准她就一命归西了,更说不准就一头穿越回到了原来的世界,这样也省得在这里继续倒霉。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被撞开了,阿木热布大步走进了屋子里,眼神凶狠地盯着她:“你这是要干什么?说话不算话吗?” 乔梓有些纳闷,困难地支起了头:“我怎么说话不算话了?我不是还在这里准备当你的王妃吗?” 阿木热布半跪了下来,因为身上有着热度,乔梓的双颊绯红,一双眸子水汪汪的,显得分外柔弱,他的心里有些发颤,不假思索地道:“那你为什么生病?你存心要让我难过吗?” 乔梓有些回不过神来:“大王,你这样说可要让人误会,你不就是要借助平南王从前的威名一统南疆各族吗?我告诉你,一统你的南疆我可以做你手中的棋子,但你若要是敢打大晋的主意,休想!” 她的语声渐渐严厉,呼吸骤然急促了起来,几近香甜的吐息带着烫人的热意,阿木热布下意识地便握住了她的手,低声道:“郡主,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四年前,我们见过面。” 乔梓茫然地摇了摇头,四年前,大概是她刚到这个大晋没多久的时候吧。 “我阿爸带我去觐见平南王,平南王对我很好很和气,还试了我的身手教了我几招,你那会儿就在旁边看着我笑,还冲着我做鬼脸,”阿木热布热切地看着她,“我们部落里从来没有过像你这样的女孩,我回去就问阿爸,说我喜欢你,想和你玩。” 乔梓想了好一会儿,才从记忆中扒拉出了一点点印象:“那个又黑又瘦的男孩就是你?父王还和我赞扬过你几句,说你以后会是个有出息的。” “真的吗?”阿木热布又惊又喜,骄傲地道,“我阿爸和大祭司也这样说,夷人这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