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摆弄着,低下头心事重重的说:“木星,我问你个事情。” 沈木星的心思都在手机上,飞快的打了个一句话:“严熙光,中午再忙也要按时吃饭。” “说吧,本姑娘很忙。” “我分手了。”他微微抬起眼睛,瞥了她一眼,又很快低下头去玩手里的笔帽,手指上的月白干净清透。 沈木星似乎是在预料之中一样,不以为然的说:“哦,然后呢?” “失恋了啊!” “没事儿,我给你介绍个漂亮的。” “你呢?” “我很好啊,非常好。”沈木星甜甜的一笑。 “什么时候分?” 沈木星把笔往桌子上狠狠一撂,坐着转椅转回来,拧起眉毛看着他:“怎么着?你要给我当备胎呀?” 夏成空笑一声,像是听了天大的笑话,紧接着发出一阵干笑,白了她一眼。 “你干啥?”沈木星瞪他:“用不用给你接氧气罩啊?” 夏成摆了摆手,站起来掸掸衣裳潇洒的拒绝道:“不用,我要去沈冥屋里打游戏,你继续,继续你的甜蜜。” “神经病。” “天天聊,有什么可聊的...”夏成的声音渐行渐远,最后房间门关上了。 沈木星继续给严熙光发短信,还有一天就是除夕,她说想给严熙光拿一些自己家做的酱油肉和鳗鱼鲞。 佘女士虽然强势一些,但在厨艺方面还是能够笼络人心的。母亲每年都很早就开始晾晒酱油肉,过年的时候拿出来做下酒菜简直美味无穷,母亲的鳗鱼鲞也是父亲赞不绝口的佳品,鳗鱼个大肉肥,淡晒之后比鲜鳗还要好吃。 严熙光没有母亲,家里也没有女人,父亲又爱喝酒,沈木星惦记着他,就去竹竿子上拿了两挂给他送去。 裁缝铺的门帘变成了玻璃门,看起来少了几分味道,一个臃肿的身影推门而出,直接朝着街道的那一头走去了,大概是刚在严熙光的店铺里买过东西。 那个臃肿的男人她认得,是那天在卡卡店里洗头的男人。 沈木星拉开玻璃门走了进去,严熙光正背对着她在架子上选布料。 她轻轻的把肉放在一旁,咬住下唇坏笑着,蹑手蹑脚的走过去,像是抱着毛绒玩具熊一样,一把搂住了他的腰。 严熙光的身子明显僵了一下,微微侧头,闻到了她身上的熟悉香气,随后浑身所有的肌肉线条都柔软了下来。 “猜猜我是谁呀?” 她的声音松软,越发的像一个幼稚鬼。 严熙光拍拍她搂在自己腰间的手,指了指老裁缝的房间。 老裁缝经常不出门,就坐在房间里喝酒,他的气管不好,喉咙总是发出很大的声音。 沈木星赶紧松开他,向后退了一步,严熙光转过身来,她笑着吐了吐舌头。 “真是太危险了。”她小声说。 严熙光没说话,只是用力的揉了揉她的脑袋,似乎是在教训她的鲁莽,却在下一秒在她的唇上印下一吻,蜻蜓点水一般,点亮了沈木星大大的眼睛。 55 “怎么突然来了?不怕被佘姨发现?”他转身继续挑布料,问道。 “我给你送两挂我妈做的酱油肉和鳗鱼鲞,留着你和叔叔过年吃。” 严熙光看向木案上的肉,目光停顿了几秒,看不出什么表情。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