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光喵趴在自家饲主腿上,懒洋洋的“喵呜~” “那我们问问大黑的想法。” “喵呜~” 接着池栩面向郁灏道:“只要大黑同意,我和瑶光陛下就没什么意见。” 郁灏郁尔柔:……每次看到一人一猫旁若无人的愉快聊天,都感觉自家表弟的病情更加严重了肿么破~瑶光喵转头又向规规矩矩趴在沙发边上一动不动的大黑狗喵了一声。 大黑狗看看气息很吓狗的白喵,又抬头看看郁灏,随即站起身,近乎小心翼翼的走到郁灏身边嗅了嗅,然后试探性的舔了舔他放在膝盖上的手。 没有被拒绝呵斥,大黑狗有些欣喜激动的咧嘴汪了一声。 “喵呜~” 池栩为自家喵翻译道:“拍拍大黑的脑袋,看着它的眼睛尽量温和些叫它的名字,等会儿拿些食物亲手喂给它,它应该就愿意跟着你了。” 至于,喵呜中‘缺爱的蠢狗,给点阳光就灿烂,给根肉骨头就摇尾巴……’这类喵星人对汪星人仿佛与生俱来的恶意形容词,池栩池大少就礼貌的不做翻译了。 # 待稍作休息后,亲自过来接人的郁灏郁尔柔便与池栩一块儿回了郁家。 看到好些时日未见的宝贝外孙,郁老爷子的高兴显而易见,笑容里,甚至带着让郁灏和郁尔柔受宠若惊的慈祥味道。 要知道,郁老爷子身上那股子只有经历过枪林弹雨鲜血和死亡锤炼出来的铁血凛然,并没有随着他的衰老而流逝,反而积威更甚,再配上他那张刚正严肃的脸,郁家的小重孙都让他吓哭过好几回了。 郁家儿孙虽然不少,不过一年中除了个把个重要的日子,平时很难聚齐。池栩的二舅舅调任去了h省军区,三舅舅、大表哥都在外地赴任。在体制内就要服从组织的安排嘛,大家的口号是,我们是革命的一块砖,哪里需要往哪搬。他们的妻子儿女自然也都跟着一起过去了。 所以,平日里郁家真的很清净,人口只有郁老爷子,忙得经常见不到人的池栩的大舅舅郁载舟,大舅妈秦茵,以及在外面有房子不过需要隔三差五回来报个到的郁灏。 也不怪郁二少以纨绔的身份还能得老爷子的喜欢,这在眼皮子底下晃悠多了,感情相对来说自然要更深一些。当然,近来同样隔三差五就爱带着儿子跑他跟前露脸的大女儿郁莲除外。 而今一次能见到三个孙子孙女,特别是与早逝的妻子幼女有几分相似的外孙,郁老爷子连说话的语气都不自禁柔和了几分。 池栩给郁老爷子带的礼物,两坛子池老爷子自己酿的酒,一篮子他和瑶光陛下在孤峰浪完摘的沙棘果,这三样东西放在一起,怎么看怎么像乡下穷亲戚过来打秋风。 这不,今日又过来试探老爷子口风的郁莲就是这样认为的。这位老太太可没有不为难小辈的涵养,新仇旧恨分外眼红,张嘴就阴阳怪气的讽刺道:“哟~延年呐,大老远来看你外公,还带了点土特产呢~可真孝顺。” “你闭嘴。”郁老爷子看着两坛子酒还来不及高兴,就让又回来找大家不痛快的大女儿气得瞪眼,“你又跑回来干什么。” 要说以前吧,被老爷子这样恶声恶气的嫌弃,郁莲不直接甩脸子走人,也要在家里闹一场,惹毛了站在家门外哭一场含辛茹苦把她拉扯大的妈,让大家都知道她这个前妻生的女儿在这个家过得究竟如何艰难她也不是做不出来。 不过这回不行,为了她唯一的宝贝儿子齐彬郁她也决定要忍辱负重! 那位高人大师可是叮嘱过的,郁家的气运福泽深厚,可以帮她儿子消减分担身上的邪祟,否则,让她这么看父亲弟弟的脸色,甚至还要看弟媳妇一个外人的脸色,呵,放以前,她早揪着她头发扇她大嘴巴子了。 想到这个,郁莲看向郁灏的眼神也恨不得扑上去咬上两口。 本来她和儿子都住到郁家来了,谁料这一点不知道尊重姑妈和兄长的混账急忙忙跑回来看到他们就发了场疯,狗胆包天的赶他们出去不说,还把她儿子给打了。老爷子这心眼可真偏啊,当时让郁灏和她儿子都滚,结果第二天郁灏又在郁家进进出出,她儿子到现在还不许进门,凭、什、么! 不理会脸色难看的郁莲,郁老爷子抱住酒坛当即表示自己要喝一杯。 他家外孙上回让人给他送了个玉盒,里面装了三枚红彤彤鸡卵大小像提子一样的果实。当时有些感冒正在病中的老爷子没理会负责他健康的医师想要先化验下的建议,直接吃了一枚。第二天起来,别说感冒引起的不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