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雅丽提着手提箱,快速离开了房间,好像背后有人会杀了她一样。 出了房间,她拍了拍胸口,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吓死了,吓死了,这位新主真是越来越难伺候了。 房门咔嚓一声关上,房间里只剩下坐在床沿的男人和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女人。 坐在床沿的男人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推开落地窗,阳台上摆放着一些不知名的植株。 他拿上放在阳台上的浇水壶给那些植株开始浇水,这些事情他做起来,丝毫不觉得突兀,反而觉得有些莫名的和谐。 那些事情,就好像做了千百遍一般地熟悉。 浇完了阳台上的植株,他放下手中水壶,洗了手这才返回了房间,坐在床沿。 男人一直没有温度的眸中多了一丝暖意,“阿锦……” 他喊着她的名字,低沉阴翳,却又不失温柔。 只是这样轻轻地唤着她的名字,再也没有了多余的话。 他仔细地描摹着她额头上的两道擦伤,这伤是两人跳伞的时候被树枝挂伤的,不深,过一两个月就恢复了,以后也不会留下疤痕。 就算留下了疤痕,也没有关系,这样的话,至少这张脸就没有那么招人喜欢了。 金闵,呵呵,曾经我在你的那里遭遇了多少,以后一定会加倍奉还。 “阿锦,兜兜转转,你还是回到了我的身边。”这个世界就是这么残忍,弱肉强食。 只要你够强大,什么都没有可能,如果你太弱,人为刀俎我为鱼,即使尊严被践踏,依旧没有还手之力,只能忍气吞声。 果然,这里是权利世界。 谢归云凝视着她的眉眼,他觉得熟悉而又陌生,曾经无数次出现在他的面前,却又让他无法触摸。这一刻,她就在他的面前,没有任何还手之力,只能任他宰割。 男人微微俯身,靠近了她,最后在她的眉眼处落下一吻。 躺在床上的人微微蹙眉,眉心紧紧地皱着,男人抬手抚平了她皱着的眉心。 他看了床头柜上的两个小瓶液体一眼,将东西拿在手中,看着包装上的字眼,男人陷入沉思。 他握着两个小瓶,沉寂得跟一座雕像一样,过了一会儿,他走到了床边,拉开了抽屉,从抽屉里拿出了注射器, 他将注射器戳进了液体瓶中,抽走了液体瓶中的药水,直到两瓶药水都抽干净之后,他推了一下活塞,将里面的空气推出来,透明液体随着他推的动作形成了断裂的水柱,从针口溢出来,溅在了她的手腕上。 谢归云放下手中的注满药水注射器,抽了纸巾,擦干净她手上刚才不小心溅上的水。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