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昌沉默一下,换了语气对沐粒粒说:“沐粒粒,我再次求你,就算是我再欠你一个人情,把沐晔放出来。” “沈总是舍不得沐晔在里面吃苦了吗?”沐粒粒挑挑眉,“可是她将我关起来的时候,又想过我会不会吃苦?你只说景非偏袒我,你何尝不是这样?” 沈文昌理亏了,他的请求本来就没有道理可言,沐粒粒完全可以忽视。 不过在他的心里,一直觉得所有事情都是因为沐粒粒造成的,如果不是她不断的欺负沐晔,沐晔也不会狠下来报复。 沈文昌现在的想法,甚至像是走到了一个死胡同里,偏激的可怕。 其实也说不定,他早就看到了真相是怎么样的,只是不愿意去承认,故意把气撒在沐粒粒身上罢了。 人都是这样的,越接近真相的时候,越不敢去知道真相。 沈文昌的目光从傅景非身上游离到沐粒粒那儿,她此刻正灿烂又得意的微笑着,这个笑容明艳动人,连阳光都随之失色了。 可偏偏就是这样的笑容,让沈文昌有种抓心挠肝的烦躁感。 “行,算你们狠。”沈文昌在短暂的走神之后终于回神,气极的撂下这句话,气冲冲的走了。 傅景非在沈文昌从他们身边走过的时候,轻声说了一句:“沈少爷还是多顾着自己吧,有时候闲事儿并不是那么好管的。” 沈文昌瞳孔微缩,身形也有着稍微的停滞。 这是傅景非在警告他? 沈文昌握紧拳头,把傅景非狠的牙痒痒。 沐粒粒看着沈文昌的身影消失之后,才主动拉着傅景非的手离开。 “沐晔那些都是自找的。”沐粒粒说,“我并没有故意让她关那么久。” 沐粒粒也不知道自己说这个话是出于什么心理,也许她是怕傅景非会受到别人话语的影响,认为她是个不近人情的。 但其实她也明白自己的想法完全是多余的,傅景非怎么可能因为沈文昌的几句话就误会她? 这个男人即使在她最落寞的时候,全世界都抛弃她的时候,也不曾说过一句放弃。 “我知道。”傅景非周身的冰冷在视线触及沐粒粒之后,就通通都化为了春色,柔和的不可思议。 他摸着沐粒粒的脑袋,轻声道:“你以为不是你的话,我会放过沐晔?” “所以如果我不是说我要自己去处理沐晔的话,你会怎么做?”沐粒粒抬头望着傅景非,优美的唇形好像在诱人一亲芳泽。 傅景非的眼神放在沐粒粒嫣红的唇色上,眯着眼睛:“虽然我不喜欢对女人动手,但是因为她伤害了你,所以我会用最残忍的方式去为你报仇。” 至于这个残忍的方式是什么,傅景非还不会告诉沐粒粒。 他不是什么好人,要是个好人的话,根本就不可能走到现在这个地位,傅家的继承人是那么好当的吗? 除了虎视眈眈的各种对手,傅家内部还有那么多野心勃勃的人,不心狠手辣,傅景非或许都不能活到今天。 在必要的时候,傅景非的手段会残忍的令敌人闻风丧胆,再也不敢与他为敌。 而沐晔对沐粒粒做的所有事情,都将她自己变成了傅景非的敌人,面对敌人,傅景非更是不懂的什么叫做手软。 有些东西,他自己去承担就好,沐粒粒不必要涉猎的太多,仅仅是在沐晔的问题上烦恼一下就足够了。 他是傅景非,有必要为沐粒粒解决一切的后顾之忧。 不过他其实也小瞧了沐粒粒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