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又叫缺陷美。”苏杏对它的差评无感,她对自己的审美很有信心,“哎哎,儿子,别乱画,等我研究研究再说。” 既然森田她们说知道了,把名字去掉是应该的。 她这是写在木板上,用酒精会洗出一片糊黑。也不用刮,餐厅偶尔要用到油性笔写字,所以休闲居的仓库里有针对它的清洗液。 倒一些在木板上等它全部渗透,再拿到湖里一洗就干净了。 “咦?怎么才一天一夜就不要了?为什么?挺好看的呀。”有些过来做运动的老人见她清洗木牌,以为她挨丈夫骂了,不由出言讽刺。 这是茶室三美的铁杆粉丝。 苏杏回头瞧他们一眼,笑笑说:“您误会了,我也觉得好看,打算一直留着它。森田她们说知道了,我把名字删掉而已。”上边还剩几个字没有抹掉。 几个老人微顿,有的摆出一副“我不理,反正你输了”的态度慢悠悠地走了。 有的以为她嘴硬,得意地笑说:“何必呢!小苏,风水轮流转,人生谁没个高潮低谷?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这种事我们见多了,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说罢,摇头晃脑地离开了。 也有老人觉得可惜,认为苏杏之所以早早收场,八成是受她男人阻挠训斥了。唉,这不能怪她,有时候为了家庭和睦不得不退让一步。 不管是好评还是差评,苏杏皆是置若罔闻。 有些老人和小孩一样,跟他们较真没有意义。甚至可能让自己更受气,因为对方是老人,站在道德最高点。 苏杏不想引发另一场争端,没有反驳他们,径自把木牌清洗干净拿上来。 “来,儿子,在这里画你想画的。”苏杏指指木板上的空白地方,拿出水彩笔给小染,他正眼巴巴等着要玩。 就这样,小广场里很多人在做早操。 而广场外的一个角落里,娘仨不怕脏,席地而坐,神情专注地画着什么。若有人问起,娘俩同时抬头笑一下,然后继续,于是又有人怀疑她要搞事,窃窃私语。 没有人敢上前看两眼,因为那个小机器人面向众人,手拿一把刻刀在地面状若无聊地划来划去。 仿佛在玩,又仿佛在警告众人:请勿靠近。 小染有点艺术细胞,把小吉猫的午睡图画在木板角落,四只汪在其余空白地方玩耍。很简陋的儿童笔风,苏杏在上边画几片叶子增添一点活跃气氛。 娘俩对自己的作品十分满意,不时地笑几声。 小能见状也想画两笔,苏杏问它想画啥。 “两把圣刀交叉高高挂,厉害吧?” “……太厉害了,我反对。”煞风景的创意,苏杏想了想,“要么你画两根柴棍?至少可以点火。” “也行。” 于是,小能也在木板上添了两笔。 然后,苏杏用清漆把整块木板细细地涂了一遍,这样就不怕风吹日晒字黯淡了,还很好看,木板的档次也提高了。 此刻将近中午,太阳越来越晒,小广场只剩下年轻游客。 娘仨把木板重新锤实,是小能锤的,差点没顶,十级台风也吹不走了。 三人把山藤重新缠好,然后扬长而去。 有人经过时好奇地瞧了一眼,上边写着:私人之地。 黑字加粗,四字的下方剩下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