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数月,此时二人再见云洛不由得心中欢喜无比,骨血相融的父子天性让二人看到他也感到无比的亲切,连呼喊声中都透着浓浓的思念之情。 “安安,乐乐…”云洛见了两个孩子,立即从马上飞身而起,到了两个孩子身前,一手抱住一个然后身子一旋往回飞去,让然安安稳稳的落在马上,只是胸前却多了两个孩子。 田流苏见他如此,似乎上次的事并没有对他造成什么影响,不由得皱着眉头低下了头。 “文叔叔…”安安和乐乐在云洛的胸前抬起头来,见文熙就在不远处,忙客气的叫了他一声,文熙微笑这向二人点点头。 “大叔,你来接我们和娘亲回去么?”向文熙问完好,乐乐回过头来抬头看着云洛问他。 “是,不过,大叔惹你娘亲生气了,不知你娘亲肯不肯原谅我,跟我回去?”云洛提高声音将这话远远的传送出去,站在对面的田流苏和田流枫也听到了。 “大叔,你应该自己求得娘亲的原谅。”安安抱着云洛的腰,软糯的开口提醒他,并暗示他她和乐乐是不会帮他的。 “恩,我这次来就是求得她的原谅的,只要她肯原谅我,我什么事都肯做。”云洛完全一副妻奴,对田流苏百分百顺从的样子讨好了安安乐乐,两个孩子在他怀中给他竖起大拇指,让他加油。 云洛笑了笑,将怀中的两个孩子紧了紧,他和这两个孩子不用怎么培养感情便自来熟,相处起来也很自在随意,丝毫没有生疏感,这大概便是血浓于水,天性使然吧。 “你们来这里有什么事么?别忘了,当今皇帝已经下令明月教可以光明正大的存在于天启皇朝了,难不成你们竟想抗旨,偷偷的来剿灭我们不成?” 田流枫武功高强,自然听到了安安乐乐在云洛怀中说的话了,他心中顿时泛起一股酸气,以来便怒气冲冲的开口。 “田流枫,难不成你居然真的置宰相府于不顾,要和田敬断绝父子关系么?” 文熙这次来也有些不同,他似乎不再执着于田流苏了,自从上次成亲失败之后,他似乎打算要放开她了,所以见了田流苏也只是盯着她看了两眼便转开了目光。 “这是我的事,不用外人来管,他们自己犯下的错理当由自己承担后果,我想当今皇上自会做出公平的处置。” 现在既然明月教的存在合理化了,那宰相府的罪名自然也不成立了,相信用不了多久,皇帝便会将他们放出来的。 “自己犯下的错理应由自己来承担,那你父亲犯下的错呢?他以前的罪名虽然可免,但是他诬陷我父王的罪名却不能轻易抵消。” 听到田流枫的话,云洛抬起头来,朗声说道。 “你在胡说什么?”田流枫一怒,真气外泄,衣袂飘飘,无风而自动。 “胡说什么?难道不是吗?当年攻打西凉的时候,真正下了必杀令的是田敬,我父王只是拖延时间让西凉国的人转移而已,但是田敬却背着我父王下了必杀令,令西凉国皇室之人几乎全部覆灭,百姓死伤无数,这杀孽本是田敬造成,事后却推到我父王身上,我父王虽然没有下令,但毕竟是他带兵攻打的西凉,所以即使如此,他也独自一人承担了后果,并没有出声为自己辩解,也因此时令他一生遗憾,给他的人生中添了不可磨灭的污点,景成帝和田敬合伙做的事,由我父王顶了罪,背了黑锅,这公平么?到底是谁在胡说?” 云洛一口气说出了当年事情的真相,当年的事其实并不是云擎干的,云擎只是皇命难违,拖住了天启大军,等待西凉国的人全员撤退,不想田敬督军发现了端倪,他下令杀害了西凉国皇室和众多百姓的,这事是景成帝驾崩后,贴身伺候他的李公公说的,云洛和秦宝柱这才得知了真相,云洛也舒了口气,这才将下了狱的田敬留中不发,等接回田流苏后再行处置。 田流枫看了田流苏一眼,见她也是一副惊讶的神色,心中的执念瞬间坍塌,他没有出声辩解,却转向田流苏叫了一声:“流苏,我不是有意瞒着你的。” “大哥哥,我知道你的心思。”田流苏说了一句便再说不下去了,扭过头不看他。 “田流枫,你敢说你不知道此事么?你当年毅然决定加入明月教,从此不再回宰相府,难道不是因为流苏的爹临去之时说了当年灭国的真相,你为了赎罪而那样做的么?” 半晌文熙也缓缓开口,文家是天启历代皇帝最信任的下属,历来都以暗卫的形式存在着,朝堂中风起云涌,官场替换频繁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