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关切道,“儿啊,你咋样啦,有没有事?” 她可就只有这一个儿子了,相依为命这么多年,要是出了啥事,要她一个老婆子咋办啊。 李麻子见到他娘当即呜呜地哭起来,“娘,我没啥事,就是,就是头秃了,呜呜呜” 麻子娘听到这个消息后好像天塌了一样不敢置信,晕着头摇摇晃晃地差点栽倒在地。 “娘,你咋样,别慌别慌,秃就秃了吧,你看我变都变黑了,有头发跟没头发一个样是不是?”正好脸上的麻子也看不出来了。 说是这样说,主要为了宽慰老娘,不让她太过伤心。 李麻子内心还是很苦逼的,悲伤逆流成河。 麻子娘被儿子好容易扶住,踉踉跄跄地往家走,路上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我的儿啊,你咋恁命苦嘞,原先就长得一脸麻子不好看,现在又黑成碳,还秃了,以后可咋找媳妇哩……” 麻子娘一想到儿子未来就要打光棍,以后没儿没女没老婆照料,她的一颗慈母心啊就碎成了八瓣儿。 李麻子被老娘戳到伤心处,刚憋住的眼泪又喷了。 母子俩站在路口抱头痛哭,惹得路过的村民摇头叹息,早知今日昨儿个又何必闹腾,差点将小仙女给摔了。 能捡回一条命就不错了,还哭个啥? 是啊,遭雷劈后能有命还活着就不错了,严科长是不敢哭也不敢再闹的。 即使老族伯来了个杀鸡儆猴警告他,后面又和李老头三人一起来了场‘友好’交谈,严科长也努力保持微笑,感叹生命的美好。 当时三人进屋友好交谈的时候,李婆子是呆在门外的,荣锦也没进去,不知道他们具体说了什么。 只是出来后,他们像是达成了什么协定。 “最近这段时间天气反常,动不动就打打雷下下雨刮刮风,其实也没啥。”老族伯面不改色地说道。 “是啊,今年的年景变化的快,那书上的科学知识不都解释了,说是大自然的正常规律,跟咱可没关系。”李老头笑眯眯地接话。 两人说完后,煞有其是地转向另一人问道,“严科长,你喝过的墨水多,比咱学问大,你说咱们说的对不对?” 严科长顿住脚步,漆黑的脸上只看得清楚眼白眼珠子,其他都是黑溜溜,纠结起来时呈现出一种便秘般难言的扭曲感。 “对的对的,所谓的异象均是可以用自然科学来解释的,昨天就是个打雷下雨的阴雨天罢了,完全没问题!”严科长干咳着回道。 他努力让自己忘记昨儿个来时路上见到的大太阳,还有那场亲眼见到的草木瞬间长高开花的异常现象。 都是假的假的,看花眼了,对外要相信科学。 对里…严科长打算瞅个机会也去拜拜小神仙,他可不想再被雷劈。 惹不起,惹不起! 经历过昨日的三观重塑后,严科长犹如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人生信仰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或许等到回去后,他可以研究一下…神学? 据说这门学科在国外已经盛行开了,是不是人家那里已经和神仙和谐共处了,而他们自家还在打压以及自欺欺人中? 有了这种猜测,严科长一时间只觉得以前的自己才是蒙昧无知的,犹如井底之蛙一般,将自己微薄的认知当成了唯一的真理。 却不知山外有山天外有天,科学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