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右相大人,也并非是他们冷峻至极的的太子殿下,反而是方才得了北境宋家十万大军掌管权的宋家少将宋寒闵。 “依本将军看来,朝中某些人不妨还是安分些,陛下都尚且未曾发话,何必在此挑拨离间,再说了,太子妃又并非是直入昭阳殿,而是在外请求觐见,虽说如今是朝议十分,但是倘若有何重要事情及时告知,也并非有何不可,这朝中眼红人家军功之人,有闲情逸致将心思花在这些勾心斗角之上,不妨还是自行请去疆场之上,自己挣一挣军功再说。” 如今宋寒闵口并不再仅仅只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少年将军了,他如今可是取代了宋老将军掌管着北境十万兵马,就连朝中一众文武大臣见着他都得礼让三分,完全是要以当年见着宋老将军的礼节去对待这位少年将军。只是引众人意外的是,这位少年将军与慕流苏二人虽然都是如此年少就如此军功赫赫,居然是没有半分矛盾,不仅是不曾起了半分攀比之斗,反而还如此和睦至极,宋寒闵甚至还在为慕流苏说话,也实在是怪哉。 更没有想到的是,这位生于北北境边疆之地,一直以来未曾进宫面圣的少年将军居然也是如此能言善辩,他方说的也的确没有错。虽然这是朝议时分,这太子妃贸然来此有些突兀,可是总归人家是跪在殿外请求觐见,又并非是直直闯了进来,想来也的确是有什么要紧事情要说,这哪里担得上一个红颜听政之说,这未免太过可笑了一些。当然,慕流苏宋寒闵等人都是武将,即便是方才那人故意趁着动乱喧嚷说出来的话,但是却是丝毫瞒不过他们几人,一时间,所有的目光都落到了那人身上,文武百官的视线也是紧随而至。 那人本就是心中不服为了挑拨离间才说出这样一番话来,以图元宗帝能够心生芥蒂,如今见着不仅是没有藏着自己的身份,更是被宋寒闵三言两语便是将矛头指到了自己身上,一时之间也是觉得有些后悔至极。再加上宋寒闵方才点出了他为何说话的真正原因,他也有觉得颇为心虚,毕竟他的确是因为嫉妒慕流苏接连得了如此军功,如此尊崇至极才会这般心生嫉妒之心。宋寒闵说话如此丝毫不留情面,更说了他们这种人但凡是有那么一点羞耻之心,不妨自己跑到边疆之上挣取那所谓的军功,元宗帝也同样会给他同等的荣耀。只可惜他只擅长呈口舌之强,哪有那个本事能够只带领三万的军队,与北境宋家十万人军队联手,便能够破了北燕大军几十万的军队呢。 宋寒闵言语之意很也是很明显,比不上就是比不上,一点本事没有还在这里叫嚣着嫉妒别人得到什么东西的嘴脸实在是太过恶心了一些。这一番言语下来,那位大臣直接是羞得满面通红,顿时也是不敢多言半句。 不过听闻太子妃慕嫣然跑来朝阳殿的事情之后,除了朝中文武大臣的神色有变之外,慕流苏和姬弦音二人的神色也是隐约有些变化,便是连楚清越面容之上也是闪过几分微妙之色。沈芝兰的神色虽然看上去仍旧是一番温润颇为镇定,只是他那隐约皱起的眉头却终究是传达出了些许不好预感。 宋寒闵并不知晓慕流苏与慕嫣然之间有过什么纠葛,只知晓慕嫣然是慕流苏一母同胞的嫡出长姐,所以才会这般出言帮衬。倒不是因为宋寒闵觉得如今慕嫣然这般着急的想要进的昭阳殿里,理所应当是有重要事情所以才会出手,不过见不得慕家的事情以及慕家的人连累到了慕流苏罢了。见着慕流苏如此微妙的事情,宋寒闵忽而也是觉察到了些许不对劲的地方,忍不住微微皱了皱眉。 不过他心中仍旧是有些茫然,也担心依着慕流苏如今的表情是不是自己好心反而帮了倒忙,但是说起来,他说了那一番之言,无非只是替慕流苏解了围,与慕嫣然进殿与否说起来倒也并没有什么实质上的意义。毕竟慕嫣然身为太子妃的身份,哪怕是再加愚笨,也必然是知晓朝议时间女子不得入了朝阳殿的事情。可是如今慕嫣然却偏生是已经跪在了朝阳殿之外求见元宗帝了,元宗帝哪怕是顾及着慕家将军府上的颜面,也一定不会拒绝了慕嫣然想要进殿的要求。宋寒闵无疑只是替慕流苏出了一口气去,却并不能左右元宗帝是否接见这位太子妃的决心。 总归这件事情,到底还是看在元宗帝自己的决定,旁人都不好去多说,这也便是方才沈芝兰和姬弦音二人都未曾多言的原因,比起方才那个叫嚣着红颜听政的无能之人,他们更加关心的很显然是慕嫣然为何会挑选了这个时候来了朝阳殿。 果不其然,众人都知晓方才那人虽然出言挑拨,但是元宗帝总归还是会顾念着慕家将军府上的颜面,且这还是一个堂堂太子妃,人家虽然是在朝议时分来的,但是毕竟是规规矩矩等着传旨召见这一步的,只要北燕皇帝同意,便算不得什么大逆不道之罪。 不过朝中文武百官总是如此乌烟瘴气的挑拨离间,也是让元宗帝有些心下不满,冷冷的瞥了一眼方才那个叫嚣着红颜听政的臣子之后,便是径自开口让人将慕嫣然带了上来。 慕嫣然身穿着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