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伸哪伊呀手,摸呀伊呀姊,摸到阿姊头上边噢哪唉哟,阿姊头上桂花香……” 张贡的媳妇是老栓头的表侄女,今天晚上,她带着和孩子去给老栓头守夜去了,而张贡懒惫,偷懒没去。 晚上从老栓头家吃了酒席回来,他还顺道偷了两瓶烧酒,以及小半个烧鸡,跑去找了村里的俏寡妇张李氏,在她那儿爽快了一把,这才哼着十八摸,摇摇晃晃朝家里走去。 在寡妇家那儿,他除了喝光了那两瓶烧酒,还喝了一些寡妇自己酿的米酒,这会儿从寡妇家出来的时候,早就已经脚步歪扭,视线模糊了。 强撑着走到家,张贡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钥匙,半响对不准钥匙孔,气的他狠狠踹了一脚自家的门,没想到门就这样被他踹开了。 “嗝——” 张贡打了一个重重的酒嗝,嘟囔着明天得叫村里的锁匠来修门,然后踉跄着走到了自己的房间,也没脱衣服,直接往床上一躺,小半响后就打起了重重的酒鼾。 张家这格局和村里其他人家几乎一致,屋内除了一张炕,也就多了一个木头柜子,这是他媳妇当年嫁过来时的陪嫁,就摆在床头的位置。 此时屋内一片寂静,忽然—— “嘭——嘭——嘭——” 木柜的门动了起来,仿佛里面有什么东西想要出来一样,只是木柜外上了把铜锁,把柜子里的东西给关住了。 “臭婆娘,大半夜的关啥柜子啊。” 张贡迷迷瞪瞪地,也没睁开眼,只是嘟囔了一句,醉酒的他忘了他那媳妇儿今天晚上去给老栓头守夜去了。 “张——贡——张——贡——” 好像有谁在背后喊他,张贡的耳朵动了动,原本闭上的眼睛也缓缓睁开。 这时候他的酒还是没醒,颇有些不耐烦地吼了一声:“你个死婆娘,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然后想也不想的,探手往身后一甩。 往常夫妻俩总是张贡睡床沿的位置,他那媳妇睡里侧,老夫老妻了,张贡不耐烦看对方日渐臃肿肥胖的丑脸,总是背对着她睡的。 这个时候他抬手往后甩,也是想要教训教训他媳妇,让她别大晚上瞎折腾了。 入手一片瘦骨嶙峋,而且还是刺骨的寒冷。 张贡一个激灵,总算清醒过来。 他媳妇给老栓头守夜去了,那此时睡在他背后,低声呼喊他名儿的人,又是谁呢? 张贡吓得汗毛直立,哪还有醉酒的模样。 他的身体不断颤抖着,想要跳下床赶紧逃跑,可是因为太过惊吓,身体早就不受他的控制。 张贡只能感觉到后背冰凉的物体离自己越来越近,直到整个贴在了他的背后。 ***** “算算,咱们现在手头有多少钱了?” 另一边老栓头的大儿子铁柱和他媳妇坐在自家的床上,俩人中间堆着一堆纸币,最大的面额是一百,最小的面额是一毛,其中小额的纸币比较多。 “这都数了多少遍了,一共是九千千八百四十九块六,加上老头子死后村里赔的那部分钱,咱们家分了六百,加上就是一万零四百四十九块六。” 铁柱媳妇朝手上吐了口唾沫,然后将钞票重新数了一遍后说道。 “一万多了,咱们在努力挣两年前,也能从山下人手里给老二买上媳妇了。” 铁柱听了总算舒了一口气,他们当人爸妈的,最大的责任就是让每个儿子都娶上媳妇,看来他爸死的还是很值的,至少帮他孙子出了把力。 “也不一定,到时候可以问问看,咱们又不挑好的货色,不要黄花大闺女,也不要求那姑娘长得好看,只要能生娃娃就成,或许还能买到便宜点的呢。” 铁柱媳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