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医!”他不屑地冷哼。 “……反正就嫂子这之前的体重,最好控制在一百五左右,不能再重了,不然到时候对膝盖还有脚踝的压迫都太严重了,会落下病根的!”跟他说不通,时源只好叹了口气,硬性规定道。 “听到没啊!”沈觅见他不吭气,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眯眯地问道。 “知道了!”他咬了咬牙,一拧头,又生气了。 沈觅有些哭笑不得地抓住时源,“他这个害喜,什么时候能好啊?我都五个月了,他这症状怎么还是有增无减啊?!” “我看大哥这症状有些严重,估计一年半载好不了了,嫂子,你就当孕妇是他就好!”时源抿嘴一笑,凑到她耳边神神叨叨地说道。 “时源!滚过来!快给我说说,这段时间应该注意什么?她晚上睡觉老打呼噜正常吗?还有,她最近好像有点点咳嗽,对了,体温也比平常高了零点二度!” 时源沈觅:“……” 沈觅内心:不正常的是你啊!大哥!! 。 五月,云城热得像个蒸笼,沈觅的肚子已经大到无法独立行走,席烈整个神经已经紧绷到了极点,吃的喝的送到床上,看着她浮肿的四肢,还有满是花纹的肚皮,焦虑的满地打转。 搞的席家一大家子都跟着心惊胆战的。 她的睡眠质量开始越来越差,光是晚上起来上厕所,都有六七次。每天睡觉睡到腰酸背痛,翻身困难。 席烈跟着她浅眠,只要她一有个动静,挠个痒痒就被惊醒了。 一两个月下来,他的黑眼圈都掉到了脸上,用他的话来说,服役的时候都没这么累过,现在是给她泡着脚都能睡着。 因为沈觅身子骨弱,加上双胞胎实在太大,时源奉命搬到席家老宅,每天跟着监测胎心,提醒沈觅应该注意的事项,一呆就是两个月。 金秋九月,沈觅的房间从楼上搬到了楼下,每天走不动路,只能兜着肚子坐轮椅。 是夜,她翻来覆去睡不着,肚子有些隐隐作痛。 席烈半梦半醒间还抓着她的手,“怎么了……老婆,怎么了……” 沈觅拧头,发现他好像是在说梦话。 无奈地笑了笑,她挣扎着半坐起身,却蓦地觉得身下一热,心里一惊。 “席烈席烈,醒醒!把灯打开!”她扯着嗓子叫道。 席烈从床上一跃而起,麻利地打开大灯,飞快地凑了过来。 “你快看看,是不是流血了?!”她拍了一把他的胳膊,焦急地问道。 他闻言凑过去,在看到她身下浅浅的血迹之后,整个脸都白了。 “……我去叫时源!”他说着,连拖鞋都没穿,光着脚就飞奔出了房门。 不一会儿,时源连睡衣都没来得及穿,就被他给拖了过来。 “大哥,打电话,嫂子要生了!”时源一声令下,席烈慌慌张张地去找手机,一脚踢到了床脚上都来不及喊疼。 不一会儿,席家全家都被吵醒了,救护车上面坐不下了,只好让席宇开车载着一家子跟着赶往医院。 因为她是双胞胎,只能选择剖腹,进去也没有陆悦那么坎坷和惨烈,席烈签了个字之后,便做了个麻醉,找到最权威的产科医生,帮她做剖腹产。 手术进行了好一会儿,对每个人都是煎熬。 席烈哆嗦着找出一根烟,手抖得连火都打不着,烦躁地扔到一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