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喜欢的果然还是……你呀。”她故意拉长了语调:“因为我……只吻过你一个人。”她的声音温软,眼睛如同一汪春水,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都像是在朝着他撒娇一般。 赫连漓骤然回过头来,如同被巨大的惊喜突然击中,他眼中如同波澜顿起的湖面,一不小心,就会将人溺毙于那无边的水里。 “不,那个不算数。”赫连漓侧头凑近她,眼里带着快乐的色彩,低头在她唇上留下一个蜻蜓点水般的轻吻,低声道:“这个才算。” 两人看着彼此,不约而同轻声笑了起来。 …… 因为有着系统提供的丹药,所以赫连漓的伤口表面看起来严重,实际上已无大碍。在悬崖下的几天两人倒是默契十足,每每一个对视、或是举手投足之间都有种黏腻温热的气场。 这也算是赫连漓成为圣子之后最快乐的时光了。 什么都不用想,不用顾忌‘圣子’这个身份,不用顾忌他人敬畏而又疏离的眼神。在这里,不用再被禁锢在圣子的框架里,他不是别人,他只是赫连漓。 纵然再想挽留,在他能够行动之后,两人还是跨上了回南朝的道路。相比于之前的一路惊吓,这次的旅途显得平静许多。时间充裕,两人在一城镇里整理了行装之后,也没有急着赶路,一路悠闲赏景。十日后,才掐着点到了南朝国都。 皇城外繁华的街道上,两人同行,宽大的衣袂下,黎钥用小拇指勾了勾赫连漓的手心:“你是在这里等我,还是要和我一起入宫?” 公主在宫外建有府邸,但是甚少在这里居住。南朝帝后心疼女儿,每次回来都长留在宫中。 赫连漓手心微痒,反握住她的手,微微用力捏了捏,目不斜视,面上依旧一派云淡风轻,仿若私底下做出小动作的不是他:“等你处理好了这里的事情,我来接你。” 黎钥勾唇:“好。” 待那人身影渐渐消失在了眼前,赫连漓这才转身,微微笑道:“出来。” 恍若一阵微风吹过,眼前的街道上突然出现了一对容颜俊美的夫妇,被年轻女子抱着的男孩讨好地冲着他笑:“哥哥!” ……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只着寝衣,背对着门口的人缓缓回过头来,眉头紧皱着看着眼前每天重复的场景。 三五个丫鬟脚步轻而缓地端着托盘进来,目不斜视地将饭菜摆在桌上,又沉默而秩序依次往外走,权当桌前坐着的人是空气一般。 “喂!谁让你们走的!给我留下!不然我斩了你们的脑袋!” “让你们主子来见我!听到没有!” “黎钥,你这个缩头乌龟胆小鬼!” “听到没有!给我——” ‘吱呀’一声,门在她面前缓缓合上。 容佩敏顿时一口气堵在了嗓子里,憋闷了老半天。 “操!”她一脚踹倒了桌子,桌上的盘子乒里哐啷碎了满地。 砸完了桌子凳子,容佩敏又将房间里能砸的都给砸了,边砸边骂,不出片刻,房间里便如同狂风过境一般,满地狼藉。 终于出了口气,容佩敏刚想坐下,却想起来凳子都被她给砸了,只好气哼哼地坐在了床上,等着外面的人一会儿进来收拾。 大肆运动一番,一停下来顿觉腹中空空,容佩敏有些惋惜地看了眼地上的菜色,眼尖地发现今天有她最喜欢的清蒸鲈鱼。虽然她并不重口腹之欲,但是不得不说,公主府这位厨子的手艺,简直比宫里的御厨还要好。 自从被软禁在公主府,容佩敏心中一直惴惴不安。她也不是蠢货,她当然知道联合大公主谋害二公主本就是死罪,而且她早已做好了失败的准备。 只要大公主能够履行承诺,她自然是死不足惜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