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爱喝不喝。” 反正渴死了也不关她的事。 闻言,易言似乎迟疑了一秒,最终端起水杯,一口气将水饮尽。 盛微语看在眼里,埋汰在心里。 看吧看吧,男人的话就是信不得,上一秒还说什么舍不得喝,现在不还是因为口渴就把水喝个精光。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她这样想着,易言将空水杯递到了她面前,“可以再帮我倒一杯吗?” 盛微语没好气问:“干嘛?” 刚刚不喝,现在一杯还喝不够了? 易言没被她不耐烦的态度影响,慢条斯理解释:“刚刚那杯水,我不喝好像会惹你不开心,但是喝完了就没了,所以想重新留一杯。” 言外之意,说舍不得喝那杯水是认真的,但为了不让她不开心,即使舍不得,他也要把水喝完。 总归,不是单单珍惜这杯水,而是更珍惜倒来这杯水的眼前人。 易言幅度很小摇了摇空水杯,将因为他那句话而楞在原地的盛微语拉回现实。 盛微语抬眼就撞上男人的目光,难得温和,更难得能从那目光中看出几分小心翼翼。 那双好看的眸子弯了弯,“劳驾。” “不就是一杯水吗?有必要吗?” 盛微语边碎碎咕哝着,边从易言手中接过杯子,转身去倒水,尽管嘴里嫌弃,嘴角却往上弯了一个弧度。 当然,倒完水回来时,嘴角的弧度已经被她刻意强硬地抹平。 不轻不重地将水杯搁到易言面前,盛微语问:“你真的不要去医院?撞你的那个人协商好了?” 易言闻言一愣,见她低头盯着自己打着石膏的腿,一下子明了,她果然是下意识将这场因为他开车时疲劳驾驶把车撞上树的事故,定义成他被车撞了,也难怪她来时的表情那么担忧。 事实上,如他所言,这只是场有惊无险的小事故,他也只是受了点皮外伤,至于这点皮外伤为什么易墨会夸张地给他右腿打上石膏,那就不得而知了。 自然,易言是不会将这些告诉盛微语的。 “不用去医院了,易墨也说了没什么大碍。” 他搬出医生身份的易墨,让她安心,也不解释,就这么模棱两可地回答,一点也不心虚地让这美好的误会继续下去。 盛微语听到不用去医院是易墨的意思,果然安心了,只是脸还绷着,“既然你没事,那我也不留了。” 说着,她转身就要走。 “微语。” 易言下意识站起来去抓住她的手想拉住她,却一时大意忘了自己腿上还绑着厚重的石膏,手是抓住了,人却没站稳,重重跌回沙发上,连带着盛微语,也重心不稳地扑到了他身上。 没有多少皮肉缓冲的手肘碰撞上易言的胸口,有如磕碰到僵硬的桌角,又硌又疼。 易言吃痛地闷哼了一声,双眉蹙起。 这反应落到盛微语眼里,却被她以为是压住了他受伤的右腿。 盛微语连忙从他身上爬起来,手忙脚乱地察看他的伤势,却又因为打了石膏,无从下手,“你没事吧?碰到你伤处了?很疼吗?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想去检查他的伤处却又怕再弄疼他而不敢下手,正当她双手无从安分时,易言伸出手,将她的手抓住。 “微语。” 男人的嗓音尾调微微上扬,似乎心情很好,“我没事。” 盛微语下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