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既然她不要脸,那也就别怪我不维护她的脸面,去,派人把这件事给散播出去,让京里的人都听听。” 薛大儒对于京里的人来说可是个香饽饽,想打薛大儒主意的可不止她定王妃一个人,她这样做也是想要杀鸡儆猴,其他的人纵使想要这么做也得在心里掂量掂量。 这事一散出去,定王妃的脸都青了,她没想到瑾王妃竟然如不顾她的脸面,好,真好!自此两人便谁也不理谁,连个大面也不愿意做了,灵姐儿对此倒也没什么,定王妃本就看不上她,她也不想浪费时间与她虚与委蛇。只是太后娘娘听说了有些不高兴,还特意把两人叫进宫劝说了一阵子,两人当着太后的面说说笑笑的,出了寿康宫的门就谁也不理谁,太后看劝不好,也就没有再勉强,罢了,她还能再活几年,由着她们去吧,反正日子是她们的,过的如何还要看她们自己。 经此一事,一些打薛大儒主意的人大都歇了心思,不过还有那一二不死心的,想要来试一试。灵姐儿对此也没有拦着,只要是和她没仇没怨的,她也愿意在薛大儒跟前说那么一两句,反正只是动动嘴皮子罢了,最终的决定权还得看薛大儒。 不过出人意料的是,薛大儒竟然又收下了一个徒弟,说起这件事,还得提一下前几日镇国公夫人带着他的孙儿过来拜访薛大儒,灵姐儿对镇国公夫人很有好好感,亲自领了她去了薛大儒的院子。末了,薛大儒竟真的收下了拜师礼,直接收了镇国公的孙儿为徒弟!要知道,虽然灵姐儿来了一出杀鸡儆猴,但这些日子前来拜访薛大儒的人也不在少数,可薛大儒一个也没有应,灵姐儿本以为薛大儒是不打算收徒了,没想到末了竟然又收了一个。 镇国公的孙儿名叫谢筠,今年才将将七岁,可听镇国公夫人说,谢筠小小年纪就已经把四书五经给读完了,灵姐儿听了暗暗咋舌,她家大宝和二宝虽从三岁起就去宫里的弘文馆念书,但这会子才将将念到四书,这个谢筠,要是放到上辈子,妥妥的别人家的孩子啊! 镇国公夫人是个会做人的,出了薛大儒的院子,她让谢筠跟着福宝去玩,自己则拉着灵姐儿说话,“论辈分,我合该叫你声外甥媳妇,瑾王是我的亲外甥,咱们两府的关系不可谓不亲厚,今儿的事还得多谢你,筠儿能拜薛大儒为师我之前是想都不敢想的。” 灵姐儿忙摆手,“哪里哪里,是筠儿自己入了薛大儒的眼,我可没出什么力。”她说的是实话,薛大儒就是个古怪性子,他要是不同意,谁说都没有用。 两人又互相恭维了一会子,镇国公夫人才道:“还要麻烦侄媳妇一件事,筠儿每隔一日都要来王府学琴,还得劳你多照应照应。” “你就放心吧,只管让筠儿在这待着,保管给你照顾的好好的!” 就这样,谢筠每隔一日都会来一次王府,一待就是半日,每次都是用了午膳才回去。日子一日日的过去,一眨眼已是四月份,这时候已经到了春日,整个王府里都被鲜艳的花与碧绿的草装点着,生机勃勃的,让人看着心情也舒畅了些。说起来,齐司南去西北也有半年了,打了有几场胜仗,但还没完全把敌人给打退。灵姐儿心里明白,只要一天没打退,夫君就一天不能回来,她既想着能早点打退,又不想夫君那么辛苦、那么拼命,当真是纠结的要命。 入了五月,终于传来了大军胜利的消息,灵姐儿喜极而泣,大半年了,夫君终于能回来了,从西北出发,估摸着再有一个月大军便能回到京城,到时候她便能和夫君团圆了。小孩子的忘性快,等夫君回来,三个宝不知还认不认得夫君,不行,她这些日子得多给三个宝看看夫君的画像,别到时候真认不出来了。 自从西北打了胜仗,端王已经好几日不见笑脸了,府里的丫鬟妾事都不敢往他跟前凑,就是端王妃自己,也是有些怕的。 端王阴着一张脸坐在书房里,他的一旁站着几位大臣,都是拥护端王的,“端王爷,您趁着这段日子楚王和瑾王还没回到京城,多在皇上跟前尽尽孝,让皇上多记记您的好,等楚王和瑾王回了京城,您......” “五弟和六弟回了京城怎么了?嗯?”端王的语气淡淡的,脸上不阴不阳。 那官员闭了闭眼,咬咬牙说了实话,“楚王和瑾王打了胜仗,到时候,到时候皇上眼里就看不到别人了。” “啊!”他话音刚落,端王便一脚把那官员踹飞了出去,一旁的官员都吓的两腿战战,端王瞥了他们一眼,双手猛的一拍桌子,高声道,“本王是父皇的长子,本王,才是天命所归!” 他这话说的狂妄,官员们都倒吸了一口凉气,一句话也不敢说,端王看没人出声,又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