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画睡莲那个有名的画家。” “知道啊。” “他画的睡莲,雪,铁路桥,古皓白他们家有五幅真迹。” “还有啊,劳斯莱斯库里南知道吗?不是幻影,是库里南,他十八岁拿到驾照的那天,他家里就送了他这个车。” “哦,还有柯尼塞格one1,刀片车,知道吗?还有布加迪chiron跟veyron,他也有。北城海金区中央cbd新建成的戈丁写字楼,昨天刚在微博热搜上挂着终于要落成的那个,他们家的,知道什么叫野蛮资本吗,就是他们家。” “吹吧。”有人笑,“我只看他天天开个bjc破jeep,真那么有钱,还呆西边这不毛之地。” “你们就不懂了,我兄弟现在心里遇到事了,是在放逐自己,哪天高兴了,就回北城去回归家族了,你们现在想追他的,可要多抓住机会了。不然他回去了,你们真就没机会了。” “古皓白,聊你呢。”苏禹初说着,偏头叫了古皓白一声,“你过来给大家讲讲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夜后来更深了,舞厅里的其它客人都走了。 寻欢的女孩子全都围着苏禹初,因为他今晚开了最多的最贵的酒,给了侍应最多的小费,还三言两语就把平日里不舍得跟酒客多做纠缠的翁芝玲给逗笑了,让她小鸟依人的跟在他身边,一直守着他。 所谓风流浪子,苏禹初这样的人,真的实至名归。 他那张英俊又薄情的脸就生动的写明了一场游戏一场梦,浪就要浪得彻彻底底。 “过来,随便挑一个。古皓白,别害臊,你都快24了,还不开荤,丢不丢人呐。”苏禹初的玩笑话越来越过分。 体制内的当值人员古皓白觉得不合适了,站起了身,离开了歌舞厅。 苏禹初叫他:“喂,古皓白,别走啊。别这么扫兴。” * 坐到车上,点燃一根烟,古皓白准备开车回营地去睡,手机响了。 他接了起来,打电话的人说:“我明早跑400米接力赛,我现在腿还是软的。怎么办呀?” 她用一种撒娇的口气,控诉他昨夜犯下的罪行。 “你要不要来看我?”然后,她用带笑的声音,软绵绵的对他发着嗲,一个字一个字的叫他名字,“古,皓,白。” 她叫他名字的时候故意放慢语调,加了甜腻,是在模拟昨夜为他发出的喘息。 古皓白右眼皮没来由的跳了一下。 她知道苏禹初来了,还这样勾引他。 “阮愫,是不是没完了?”古皓白故作冷淡的对着听筒说了八个字。其实心尖在颤抖。 “俄丽娅买的药不好,不能消肿,不能祛瘀,我到现在还在痛。你那儿太大了。” 阮愫娇滴滴的跟男人撒娇,“现在我一个人在宿舍,这里什么都没有,我身上还痛。最重要的是,明天真的要跑步,我肯定跑不动啊,你帮我跑好不好。” “不好。”古皓白断然拒绝。 “可是我身上真的很痛。”她捏着嗓子说,带着哭腔。她在道德绑架他。 古皓白服了。 他不明白为什么她参加一个破支教活动还要开运动会,还选在他对她撒完野的第二天,就要让她迈腿跑。 让他们又借这话题回忆起昨晚古皓白对她做了什么事。 为什么阮愫总可以用这些稀松平常的方式撩他跟控制他。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