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撒得出来。 但是,她也只能压下对长姐撒谎的负罪感,煞有其事地撅了撅嘴,企图骗得长姐的信任。 不得不承认,平日里几乎从不扯谎的人即便偶尔编了谎话,别人也是很容易信以为真的。 是以,本来就深知妹妹品性的女子这就产生了动摇。她将信将疑地瞧了妹妹一会儿,反复问了几次“真的?”、“你没骗姐姐?”,这才放了自家妹子过门。 慈青花于内心长吁一口气,同时亦觉有苦不能言。 看来,为防自家的谎言被姐姐揭穿,明天,她还得寻个时机找到白将军,跟他串一串“口供”了。 翌日午后,如是作想的少女真就偷偷摸摸地寻到了白九辞。她把男子叫到一边,环顾四周并确信无人在看,这才从怀里掏出了一只捂得热乎的小瓷瓶,跟扔烫手山芋似的,径直塞进了他的手里。 “将军,民女……民女用不着这个。” 白九辞盯着手中的白瓷瓶看了片刻,抬眼注目于双颊微红、眼帘下垂的少女。 “这药不好?” 白九辞眉心微动,若有所思:原来,那两个嬷嬷也有办事不利的时候。 “不、不是!就是……就是用不着。”慈青花顿时尴尬了,连带着脸颊都跟着烫了起来,“还有,还有……前天晚上的事,民女想请将军……替我瞒着阿姐。” “……好。” 等了半天等来了男人的一个“好”字,少女旋即如蒙大赦,她简单将自个儿昨夜编好的说辞讲了一遍,就转身逃也似的跑开了。 白九辞握着尚留有少女体温的小瓷瓶,良久注视着她娇小的背影。 看来,他确实得回家好好请教徐离先生了。 33.私相授受 将近一个月后,一行人顺利接近了皇城,半道上总算是没再出岔子——除却白九辞三次情毒发作,然后忍不住跑去找了慈青花这一茬。 一次独自待在屋里突遭偷袭,少女吓了个半死;一次被明目张胆地又亲又摸,最后不得已而从之;还有一次,他居然要与自己白|日|宣|淫。 慈青花觉得,她的底线已经一而再、再而三被他突破了。 偏偏这白九辞还像是事先摸准了她的情况似的,每回都是挑姐姐叶红绡不在的时候前来“作案”。对此,慈青花也不晓得是该庆幸还是义愤了。 实际上,白九辞感觉自己也挺不容易。情毒一发作,他是压也压不住那满腔的欲|火。他很快就发现,自己越是忍,欲望就越是膨胀,届时,少女遭的罪也就越大。偏生这小丫头还有个跟门神一般守着她的姐姐,闹得他不能不化身暗度陈仓的小人,预先摸清了叶红绡偶尔离开的时辰,趁着女子不在的空当,去找他在这世上唯一的“解药”。 幸而那丫头虽有反抗,但到底还是从了他,不然,他真不敢想象,事情会演变成什么样子。 只是,自打几次偷偷摸摸的情|事过后,他素来干净的脑海中就会时不时浮现起少女我见犹怜的模样,也会动不动回响起她声声压抑的娇吟。 白九辞不能不承认,那毒|药简直都可以让一个清心寡欲的圣人变成一头满腹淫|欲的野兽。 所幸他也已迅速掌握了毒发的规律,进而较为合理地安排了“服用解药”的频率,是以,他才得以在共赴云雨的时候保持着些许清明,不至于像上回在山洞里那样,生生把他身下的姑娘给弄晕了过去。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就在即将抵达皇城的前两天,白九辞还按捺不住,于入夜时分将少女抱进了自个儿的帐篷。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