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都无法拥有幸福的爱情和婚姻了。” “我还以为这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喜欢金钱,”她这时侧过身,摸了摸孟方言的下巴,莞尔一笑,“幸好他不是。” 此话一出,在场众人皆是脸色一变,唯独孟方言,还是温柔地笑着。 搂着祝容融的男人脸上的表情几乎是难看到了极点,而祝容融愣了愣,瞬间眼泪掉得更如断了线的珍珠,“……姐姐,你一直到现在还是不能原谅我和易棋吗?就算爸爸去世了,就算有了姐夫,你都不能原谅……” “祝容融,恩爱戏、孝顺戏,演得差不多就可以了。” 祝静终于失去所有耐心,抬手挽起垂下来的发丝,冷冷地望着她,“回家对着周易祺一个人哭去吧,我时差还没倒过来,再看你演戏看了一天实在是有点想吐。” “你……”祝容融漂亮的脸上,五官一下子就有些扭曲。 “你们对着祝敬国的坟,想哭多久哭多久,不过恕我没时间再奉陪。”她转过身,“接下去我得先去找律师聊遗产,再去陪公司那帮董事玩玩,忙得很。” 孟方言看着她在雨伞下尖而小的下巴,眼底闪过一丝玩味,很快抬起手臂,搂着她的肩膀,“抱歉,我们先走一步。” 两人一同往前走了几步,却突然听到背后传来祝容融一声歇斯底里的叫声,“祝静,你到底有没有良心?你是人吗?爸爸才刚去世,你满脑子里就只有钱!” 祝静停下了脚步。 “良心是什么?能吃?还是一张能无限透支额度的信用卡,可以继续让你买包买首饰买男人?” “祝容融,别吠了,你就不怕祝敬国被你吵得从棺材里爬起来吗?” … 等到上了黑色轿车的副驾驶座,祝静脱下已经被雨淋湿的外套,随手扔在了车后座。 t市这季节的天气和伦敦差不多,都是黏黏湿湿的,再加上刚刚的那些人和那场对话,让她从昨晚落地后直到现在没有一刻停止得了内心的烦躁。 孟方言打开车里的暖气,尾音上扬,“学医的,没有一点耐心可不行。” “把你**解剖不需要多少耐心。”她脱了鞋子,盘起腿。 他眼里敛着笑意,很快发动车辆,从停车场驶向公路。 车里静静流淌着没有歌词的纯音乐,倒是有缓和情绪的作用,她心里稍微平静了点,不经意地看他一眼。 他真的和她一起回来了。 一直以来,她都从不清楚他的工作、他的生活、他的朋友、他的一切,她真的对他一无所知,但是她不明白,为什么每一次,这个人都愿意这样义无反顾地和她一起走向任何一个未知的地方? 就像刚刚,他再次大方地让她利用自己,去面对那些所谓的“家人”,承受那些根本和他完全无关的人情世故、沼泽泥潭。 这个世界上真的会有这样的人吗?付出一切,只为了参与她的生活。 “在想我?” 车辆稳稳转过一个弯,他低沉的声音再度响起。 她没有否认。 前方红灯,孟方言缓缓停下车,然后侧过头,轻轻朝她眨了眨眼睛。 “你在脑子里怎么想都行,任何姿势都行,我不介意。” 她看着他的眼睛沉吟片刻,轻轻笑了。 孟方言微微一怔。 不是虚伪的笑,不是嘲讽的笑,不是盛怒的笑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