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锈的味道散开,混进我俩混乱交融的唇齿里,没有人在乎,我头脑一片烈火在这狂吻中几乎要丧失神智,忽然我被他掀倒在床上,他的身体一下压了上来,压在我的身上。 他全身散发着酒气,抽走了我的皮带,扒下了我的裤子。他动作利落干脆迅速,手劲是那么大,根本不容我有任何反应,把军裤连着内裤一把从我的脚踝上扯下扔开,下身突然暴露在空气中的凉意让我打了个寒战。排长一只手摁着我一只手解他的皮带,金属带扣抽走的声音划过我的耳膜,他一言不发地做着这一切,像完成军事动作一样迅猛果断,我刚一挣动被他摁倒,他腿一别就劈开了我的腿,固定住我的身体让我动弹不得。 他的眼睛紧紧盯着我,那种眼神让人畏惧,甚至带着杀气,毫不留情摧毁一切的杀气。 “走?……” 他喘着粗气伴着凶狠的低语,顶上了我的下身,军裤的布料摩擦着我赤裸的皮肤,他解开了裤扣掏出那硕大坚硬的家伙,直撅撅地顶在我的臀上。 我意识到他要干什么,“排长!……”我喊着,他拿过床头柜上洗漱包里的手霜低头抹了抹,劈开我的腿,这一切完全没有给我任何反应的余地,一阵撕心裂肺的痛就突然窜上脑门,他进入了我。 18年,18年我不知道还有什么比这更痛的激痛,那个瞬间我像被劈成了两半,冷汗立刻浸透了全身,太疼了,真的太疼了,额头冷汗涔涔,身体紧绷,人生中的第一次体验来得这么凶暴,然而再大的疼痛都比不上内心的感受,因为施加这种疼痛的人是他,是杨东辉,是排长,是我的排长。 他发出一声闷哼,停下了动作,紧紧抱住我等我适应那阵剧痛,我在他的怀抱里,他英俊的脸布满汗水和欲望,带着隐忍和占有的疯狂,这一幕无数次在我的梦境中出现,现在伴随着激痛传遍我的血管,让我们结合的地方更加真实,那里的坚硬,火热,粗壮,近乎麻木的窜痛告诉我他在我的身体里,我们真的连为了一体。 他抱住我,开始缓慢地往里撞击,我全身的意识都集中到了我们结合在一起的部位,那里如此滚烫,充实,涨大,他一寸寸一分分地进入直到全根没入,我感觉自己被坚硬的巨大烙铁涨满,那种感觉,一辈子都忘不了。 他开始抽插,每一下撞击都像撞进我的五脏六腑,渐渐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我的背和床板摩擦着随着他的每一次冲撞发出沉闷的声响,疼痛,炙热,混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酥麻感,那股酥麻顺着我的脊背往上爬,让我的身体开始战栗…… 他察觉了我的变化,手伸下去抚摩着我的东西,我下头的枪蹦蹦直跳,在他的动作下已经硬得不能再硬,直戳戳地顶在他的小腹上,他伏下身来,用力两手从我的肩膀下面插过去,紧紧扳住我的肩膀,身体伏上我的胸膛,撞击在我的身体里,他喘着粗气,性感低沉的喘息让我热血沸腾,他边抽插边俯下身来堵住我的嘴,我一下吸住他火热的舌头…… ……排长……我的排长!…… 漆黑的房间里是我们粗沉的喘息声和肉体撞击声,他越来越疯狂,腰杆像摆击着重锤,每一下都全根没入,重重地夯着我,撞着我,我感受着他血气勃发的勇猛和雄壮,那种摧毁一切的雄壮彻底征服了我,从身体,到心理,我的排长,我的爱人,我的神明……! 渐渐地我上不来气,他的腰那么雄劲、频率那么快,我觉得自己在大海的惊涛骇浪中沉浮,被冲上浪巅又被深深地抛进谷底,在天堂和地底间飞翔起落,连呻吟都支离破碎,床板似乎在下一秒就会倾塌! “哥……哥……!”我全身颤抖,紧紧抱着他,喊他,疼痛变成麻木过去之后是我也说不出来的滋味,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就是快感,欢愉、狂烈、震颤,只要想到在我身体里干着我的人是他,是杨东辉,我就要发疯,就要喷射,他每撞一下都让我灵魂出窍、神魂迸裂! “……还走不走?……走不走?!……”他边凶狠地在我身体里进出,边凶狠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