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懒懒醒了!”耳尖的墨瑾钰立马向自己老婆汇报消息,以此来得到妻子的关注。 果不其然,听到这话,姚月雅立马走上前,小心翼翼的照看着墨懒懒,柔声询问着,“懒懒,我是妈妈,眼睛还疼么?” 墨懒懒摇摇头,就算疼,在父母的面前,为了不让两个人担心,也不能够说自己疼。 她又开口,“你们怎么来了?” 只不过是一觉的功夫,自己远在京城的父母,就已经出现在了a市。 姚月雅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女儿,蒙着白纱的模样,格外的可怜,脸本来就小,这么看着几乎整张都被白纱包裹进去了一般,她抚了抚她的长发,拍拍墨懒懒的小手,“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妈妈怎么可能放心的下呢,幸好你没事,快吓死妈妈了。” 墨懒懒有些感动,扯了扯唇,笑了一下。 看到墨懒懒还算正常的模样,姚月雅总算是放下了心。 随后对墨曦尧,免不了又是一顿责备,不过语气到是软和了许多,都是自家人,怎么可能下狠手。 “要不要告诉染忧,我可以让他请假过来。” 虽然不肯承认墨染忧在墨懒懒心底里的位置,已经超过了自己,但当看到墨懒懒无助的模样时,墨瑾钰还是软了心。 因此有了这个问题。 他也是从恋爱到结婚的,自然知道当自己出事的时候,多希望身边有自己心爱的人陪伴着,墨懒懒即使没说话,但作为父亲,他已经看出了墨懒懒的心底里,是有墨染忧的。 听到父亲的话,墨懒懒摇了摇头,咬唇,“不用了。” 她的确是想要墨染忧过来,但是这个样子如果让他看到,他一定会心痛的死掉的,她实在是不希望让墨染忧难过。 反正自己也没什么事情,墨染忧不来,也无所谓,不是么? 墨懒懒的内心,反复的问着自己,不是么? 内心的答案,显然也是不确定的。 看到女儿那小可怜的模样,墨瑾钰的内心满不是滋味,这就是自己疼了这么多年的女儿啊,现在呢,都让猪给拱了! 因为墨懒懒的拒绝,所以至今墨染忧都不知道这件事情。 每天墨曦尧都会来来陪墨懒懒,他和陆潆泓的关系也已经冻结到零点。 因为墨懒懒的事情,两人都不愿意主动迈出那一步。 等到拆纱布的那天,墨懒懒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强烈的光线令她有些不适应,等到眨了几下后,才渐渐的能够接受这样的光芒。 习思坐在她的面前,模样比前段时间见她,更红润白皙了一些,“懒懒,你看得见我了么?” 她的脸色有些紧张,一旁的医生们也在等着墨懒懒的回答。 墨懒懒微微莞尔,“习思,好久不见。” 听到墨懒懒准确无误的叫出她的名字,习思松了一口气,拿过一杯牛奶给她,“阿姨叔叔已经回去了,他们临时有事情,墨曦尧还在赶来的路上,因为今天不是周末,所以其他人都在上课。” 墨懒懒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喝点牛奶吧,刚温的。” 墨懒懒接过她手里的杯子,抿了一口,心思有些心不在焉。 虽然自己表现的那么伟大,不让墨染忧知道这件事情,可是当眼睛能够重现光明的时候,她的内心依旧是期待见到墨染忧的。 她有些难过的低着头,手里握着杯子,看着那纤细的手指,却紧紧的握着玻璃杯,骨骼都已然开始泛白。 不过这是自己的选择,只能受了委屈自己咽下,况且要是让墨染忧知道,是墨曦尧干的,还不知道会不会领他们两兄弟产生间隙。 自己的哥哥已经够自责了,不必要对他在雪上加霜。 幸好的是,她在南良也有了自己的好朋友,习思一直都陪伴着她,因为今天拆纱布没有人在,习思便事先去梁启正那请了假。 无论如何,她都在自己的身边,默默的陪着自己。 低着头,墨懒懒默默的喝着牛奶。 看到墨懒懒的心不在焉,习思并没有戳破她的心思,反而是会心一笑,拿过保温壶,里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