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女人吗?男人的屁股难道是你能看的?” 冯子珊难得高声,在那儿问,“那老板您要谁帮你弄,请医生又不愿意,可总不能这么趴着回去吧。我和tom不行,助理行吗?男的女的都不行,这儿又没太监!” 那边许之航显然也没气了,哼哼唧唧了一声,“我自己来。” 不一会儿,冯子珊和tom就满脸不痛快的出来了,瞧见秋彦都把饭菜做好了,冯子珊就拍拍他说,“辛苦了,跟我一起去吃自助餐吧。这边恐怕还要一段时间。” 话音一落,就听见里面发出砰的一声,随后就是啊的一声惨叫,那声音跟家里母鸡生了蛋后一样得意而痛苦,秋彦就有些好奇。 冯子珊也怕许之航把自己给弄残了,连忙推门进去,结果进去就立刻退了出来,一关了门,就忍不住的哈哈哈哈的在那儿无声的笑了起来,tom立刻哑声问,“怎么了怎么了?” 冯子珊憋的脸都红了,最后说,“掉下床了。” 说完,她就扯了一把秋彦,把门一开,就直接把他塞进去了,一边对秋彦低语一声,“你去帮帮他。”那边又对着里面说,“行啦,让秋彦来吧,他才17,还是个孩子呢。” 许之航果然没吭声,冯子珊就松了口气。 她哪里知道里面的场景有多诡异。秋彦瞠目结舌的看着趴在地上,露着半个白屁股蛋子的许之航,上面红红点点的不少,显然是受了伤。可这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他好像从没见过哪个男孩子屁股有这么白? 在村子里,因为环境保护的好,流经村子的大清河一直是水源充沛并且十分清澈的,村里的老少爷们,每到夏天都会去河里游泳,他自然也想去。他爹就每年陪着他,看着他。 秋彦不知道看过多少个村里男人的屁股了,可都是黑黢黢的,撑死就是他这样的,是巧克力色的,怎么有人能这么白呢! 一想到昨天第一次见许之航,还以为他是个女孩子,秋彦的脸,就忍不住的红了。 可这个反应对于许之航来说,却是莫大的侮辱,一个男人看见另一个男人的屁股,有什么好脸红的。他瞪着秋彦说,“傻站着干什么,还不过来给我挑刺?” 秋彦就红着脸慢慢的走过去,扶着他上了床趴着,拿着手电筒和镊子替他拔,那东西倒是扎得不深,再加上刺都是深色的,可许之航的屁股那么白,好找的很。秋彦就将这个当做在家里插秧,一下一下的干的飞快,不多时,就弄得差不多了。 他手轻又快,这会子,许之航倒是很满意,又把衣服撩起来,让他把后背弄了,抹了药这才结束。 这会子虽然疼,但终究敢坐下了。许之航起来把衣服穿好,坐在那儿也不说话,也不准秋彦走。秋彦脸还是红扑扑的呢,站在那儿搅着双手,还没回过神来,怎么许之航一个男人家,皮肤就那么细呢? 那边许之航见他这样,觉得此风不可长,尤其是他苦心营造的直男形象,怎么可能就这么毁了,就咳嗽了一声,冲秋彦说,“你觉得我屁股白吗?” 秋彦瞪大了眼睛,不知道为什么许之航会问这么羞羞的问题,不过下意识已经让他狠狠地点了头。许之航一瞧这样,就明白了秋彦非但是惊讶,而且是非常惊讶那种。就冲他说,“如果有人问,就说黑得很,听明白了吗?” 秋彦狐疑的看着他,“问屁股干啥?” 许之航就瞪他一眼,呲牙咧嘴的又想说工资两个字,秋彦即便反应慢,也已经被他威胁好多好多次了,不由哼了哼,算是丧权辱国的答应了。 等着他一个人出去,tom不嫌事大,在旁边问他,“怎么样怎么样,许总的屁股白不白?”秋彦气得呼哧呼哧跟个小猪似得,奇怪的看了tom一眼,回应他,“黑着呢,跟灶台上的锅底似得,黑不溜秋的,没见过这么黑的。” 他说完就吃饭去了,留下tom一个人在那儿发愣,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住着上前去问,“不对啊,许总可不是个黑人呢。” 折腾了两天,第二天,他们就原班人马回了北京。其他人都要去上班,许之航算是工伤,在家里趴着养病,指使着秋彦团团转。一会儿口渴一会儿想吃零食,明明昨晚都仰着睡觉呼噜呼噜的了,这会子趴在那儿又说全身都疼,等到中午给许之航上了药,秋彦就赶忙以买菜为由,跑出来了。 临出门前,许之航倒是不错,还怕他丢了,问了嘴,“迷路了找谁?”秋彦回答,“警察叔叔。”他就摆摆手,放行了。 秋彦终于可以放风,远离许之航,连忙抱着冯子珊给他准备的买菜兜和真皮钱包,跑了出去。许之航住的这个小区特别高大上,但是这地方却是北京最繁华的地方,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