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第二桩喜事是什么呢?” 提起这第二桩喜事,阿忠更是激动万分,“这第二桩啊,可不就是殿下找到那先生了!哈哈……” 他太是激动,说着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今日请回先生,颜绍曾夸赞了他,说多赖他奔波劳碌,功不可没,日后定当奖赏于他。 阿忠心里乐开了花。 太子此番寄住魏府,魏府招待了他一个月之久,如今大事办成,自然要被太子重赏! 话一出口,他立时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可闭嘴为迟已晚。 那魏钦本没什么心思听这第二桩好事,可听到他说…… 魏钦脸上的漫不经心一扫而后,笑容登时收了回去,一把拽住了那阿忠的手,“什么,什么殿下?你刚才说什么殿下?谁是殿下……” “呃……这……” 阿忠咬住了嘴唇,心中暗暗叫苦,当下便想搪塞过去。 可那魏钦怎能让他敷衍了事! 魏钦胸口仿佛受了重重一击,脸色变得煞白。那姓邵的的霞姿月韵浮现在眼前,府上早有各种传闻,说此人气质非凡,不似普通人! 他想起那会儿听到魏毅与随从之间的话,恍惚好像有什么,年过花甲的老头?可就是阿忠口中的什么先生。 脑中霍然又是一个霹雳,那姓邵的可不就是这阿忠接回来的,难道……难道……!! 魏钦一把拽住了那小厮,眼睛挣得奇圆无比,浑身战栗,甚至声音都在颤抖。 “我问你,你……你,你你说那留香居中,住住住着的……是是谁?!” 阿忠感受到了三公子的惧怕,但并未多想,如此天潢贵胄,谁能不心生敬畏,突然听说,不吓死都是好的。 他见眼下也不可能瞒得住魏三公子了,心想殿下最开始的时候之所以不愿他人知晓他的真实身份便是怕人多口杂,百里先生还未请到,他欲请先生之事便弄得满城皆知,甚至消息传回了京城,眼下先生请到了,他人知道太子的真实身份也便没什么要紧的了。 阿忠压低了声音,将三公子拉到了一边,小声而极是兴奋地道:“三公子,那邵公子便是当今太子啊!” 他说着,刚想再说,此番他来岷山请高人出山,寄住魏家,魏家已立了大功了! 可话还未张口,阿忠突然听见脚下“哗哗”水声,眉头一蹙,这一低头,却见魏三公子的脚下一滩水,裤子尽湿,却是吓得失禁了。 阿忠脑中登时一团混沌,再是敬畏也不至如此啊…… “三公子……这?” 然抬眸再看,只见魏钦面如白纸,嘴唇颤抖,浑身战栗不已,整个人就好像傻掉了一般。 “三公子?” 然再唤,却见他霍然推开了他,跌跌撞撞地直奔马车。 那魏钦上了车朝着马夫含糊地大呼叫,“走,走走,快快点走!” 那马夫感到了公子的急躁,但却懵的很,“三公子,咱们去哪?” 那魏钦使劲地跺着脚,不回答他的话,只一个劲儿地道:“走走!快走!” 他的贴身随从在旁边如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却不知主子这是怎么了,张口问道:“三公子,咱们现下是还去偎翠阁,还是……回府呢?” 那魏钦听闻“回府”俩字,头摇的跟拨浪鼓是的,大声狂怒道:“不!我不回去!我不回去!不……不去那!哪都行……哪都行,走……走!快他娘的给我走!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