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宝林哥带着秦康去收皮毛了,并不在乐亭。她说会捎信给秦康,让他拖住宝林哥,不让他回乐亭。青杏,你……” “夫人,我只是想问问他的情况,我不会抱有以前的想法。有些事情,搁浅一下,沉淀后,也是可以豁然开朗的。我想,再见面,我可以和他像好朋友一般相处。” 青杏笑了笑。 这些日子发生了太多事情,见过生死别离,一份得不到的感情,她也就不那么执着了。 有时候,退一步想,事情会美好很多。 朋友关系,多好啊。 不用尴尬,不用难过,也不会再有幻想。 她已经很明白孟夏当初执意要和秦宝林结为异姓兄妹的目的了。 这只是换一种相扶相持的关系,也许,这种关系比爱人更长久,更历久弥新,更纯粹。 “青杏,你长大了。”孟夏欣慰的笑了。 嘴角绽开灿烂的笑容,青杏双眸明亮的看着孟夏,轻道:“夫人,我只是懂得了。” “好好好!我会让人去查查宝林哥在哪里,让人告诉他,我们的情况,省得他被八贤王骗去。”孟夏点点头,想到如今生卜未明的飞掣,她的眸光暗了几分。 “那夫人早点休息,青杏先出去了。” “好,你早点睡。” “是,夫人也一样。” 青杏出了房门,站在门口仰首望天,黑呼呼的,连一颗星星都没有,连天都如此沉重。她呼了一口气,扯扯了嘴角,抬步往自己房间走去。 再难,也要笑。 不是吗? 沈望从净房出来,只着了白绫单衣,他钻进被子里就把孟夏手里的账册拿走,“别看了,你现在需要休息。” “我一天躺着,那不得无聊死了,看账册也是为了打发时间。” “刚刚青杏来了?”沈望揽着她躺下,两人侧身面对面的躺着。 “嗯,来了。她说有人看到流星出现在平谷城。” “他还敢来这里?” “我觉得他出现在这里,一定不是偶然。”孟夏现在就担心流星是八贤王的人,如果是,那就不妙了。 “嗯,我也有这种直觉。” 孟夏拉过沈望的手,一下一下的掰着他的手指玩,“不知道飞掣怎么样了?还有宝林哥,我就担心老王八会对宝林哥不利。” 沈望幽幽的叹了一口气,捋着她柔顺的乌发,“夏儿,你操心的事情真多,这样对你静养可不好。小五跟我说了,你现在需要静养安胎,这些日子太奔波了,不管是你,还是孩子都会吃不消的。” “你们还真把我当成病号了?” “不是当成,而是,你就是。”沈望伸手抚上她还很平坦的腹部,“夏儿,我很高兴,也很担心。” “担心什么?” “我怕,你再经历一次像生晨曦那时的痛。”沈望深情的看着她,“说真的,一方面想让你给我生孩子,一方面又不想,因为,我怕……” “傻瓜!”孟夏扯开嘴角笑了笑,“有什么好怕的,这一次有小五在,我不会害怕。这一次没有八贤王了,再不会有生晨曦那会的事情发生。” “嗯,所以,你要好好静养。” “我知道轻重,不会胡来的。”孟夏保证。 谁会比她更在意孩子的平安。 “你啊,说再满,我也知道你的个性,你就有操不完的心。”沈望揽过她,抱紧,“我会派人去救飞掣,秦兄那边,我也会让人想办法告诉他我们的情况。” “嗯,谢谢你。” 沈望轻轻松开她,握紧她的肩膀,深深的看着她,“你确定要对我说谢谢?” “谢谢!” 用力在她唇上吸了一下,沈望嗔道:“该罚!” “呵呵!真傻。” “谁傻了?我可是最聪明的人,我要是不聪明怎么能娶你做媳妇儿?”沈望咧嘴笑了,“要说啊,我就是天底下最聪明的人了。” “我可没见过谁这么夸自己的。脸皮可真厚啊。” “没事儿,这里也没旁人,在自己媳妇儿面前,有什么不能说的。我可不是夸自己,而是夸你呢。” 两人说了一会暖心窝的话,又把话题说到了东玉帝的身上。 “夏儿啊,你说这司徒瑜的事怎么办?你提那条件,他怎么就一口应了下来?”沈望不是不想帮,休战三十年,通商不加税赋,这条件不是不好啊。 顶好的。 只是这司徒瑜也不是简单的人物,这次在八贤王这阴沟里翻了船,他会不会还有其他想法? “过几天就送他走,如今两国交战,不能留他在这里。他在这里的几天,我不会让他出家门。”孟夏不糊涂,她知道,司徒瑜在平谷城留太久,就更容易出问题。她上了八贤王的当一次,可不想经历一次。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