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屿修涂完手上的,抬眼看她:“你一直在抓。” 陈安梨倏地闭嘴。 感情他拍摄期间也不忘盯着她呢。 一面乖乖地扬着脖子给他涂药,看他一脸不高兴,陈安梨有些好笑:“蚊子咬了我,又没咬你,你怎么比我还生气呢?” 陆屿修眼眸垂着,修长的睫毛落在脸上是羽毛一样的阴影。他的声音低沉,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道:“这里,我都不舍得咬。” 陈安梨脸一红,四下看了看,拍了他的手一下,瞪他:“你瞎讲什么……你是狗狗吗?你要不要和蚊子打一架啊?幼稚死了。” 陆屿修看着她白皙的脖颈里肿起来的红色的包,眼眸暗了暗,心疼不已,直接开口:“明天就待在帐篷里,别出来了。” 那怎么行! 陈安梨顷刻不满了,她拉住陆屿修的衣袖,看他一副已经替她做好决定的模样,瞬间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那不行……好不容易请到临大的教授,我也想学习嘛。” “想学的话以后我教你。”陆屿修连这个都想到了。 陈安梨被一哽,很快继续装混耍赖:“那不一样啊,现在学习氛围多好啊。我不喜欢偷偷补习,我就喜欢上大课!” 陆屿修严肃的视线很快看过来,盯住不动。 陈安梨算是摸清规律了,一般这种情况,他下一句要说的话或者要做的事一定能让她惊掉下巴的。 所以,她决定先发制人。 因为之前她选的这个角落偏僻又是盲区,现在也没什么人注意。 陈安梨四下看了看,倏地拉高陆屿修的外套,很快盖住两个人的脑袋,于黑暗中,她倏地凑近,吻住了那双下一秒可能说出让她难为情的话的薄唇来。 黑暗下,其他的感官都被无限放大。 唇部的凉意和酥.麻顷刻交织着放大。 陈安梨得逞地弯唇,刚要全身而退地撤出,却蓦地感到陆屿修陡然加重的呼吸。 她还没往后退,却忽然被陆屿修抬手抓住了腰。 下一秒,隔着衣服,脑后攀上一只手,禁锢着她,陈安梨向前倾着,手不自觉地搭在陆屿修肩头。 她刚哼哼着抗议一声,唇舌间的柔软之地已经被陆屿修趁机攻略,带着满满的侵略和温柔气息,骤然深入。 许久,陈安梨在溺水和窒息之间挣扎着,终于被餍足而又不知足的男人放开。 她脸红扑扑的,抿着有些酥.麻的唇瓣,委屈地伏在陆屿修的肩头,头上还罩着自己不知死活主动拉起来的外套。 “太过分了……” 陈安梨小声抱怨。 “嗯。” 似乎是憋了许久的欲望得到满足,陆屿修倒是没再反驳,甚至顺着她的话柔声附和。 陈安梨愈发不满,也愈发过分,开始新账旧账一起翻:“你刚刚还给我头上别野花,太过分了。” “嗯。” 依旧是好脾气的应声。 反倒让陈安梨愈发不满,这明明是纵容和宠溺的语气,却硬让她曲解成敷衍。 “为什么要那样?” 陈安梨不解。 “那是第一次见时,就想对你做的事。” 对陆屿修而言,终于做了而已。 陈安梨刚刚凉下去些的脸颊瞬间再度发烫,她推了推陆屿修,却推不开。 “你难道要小心眼到把之前想对我做的事都做一遍吗?” “……嗯。” 陆屿修犹豫了一下,居然又是这个回答。 只是这次语气和前面的不同,似乎带了一点和她一样的害羞,而他没有遮掩好。 陈安梨腿软,全身的重量几乎都搭在他身上,顿时自暴自弃道:“那你现在一次性做够吧。免得你哪天当着别人的面搞事。” 她怕她这颗老心心招架不住。 陆屿修的唇贴着她的耳畔,闻言低低沉沉地笑了一下,意有所指地问道:“你确定……在这里?” 陈安梨一怔,感受到在自己腰际和后背试探着带着威胁游走地手,瞬间绷直了背脊。 “全部?” 陆屿修一字一顿补充。 陈安梨一瞬间像是一颗被蒸熟了的梨子,红到了耳朵根。 她压抑着被他撩拨而起快要脱口的低吟,揽着他的脖子求饶:“不了不了,我错了我开玩笑的。” 陆屿修作恶的手终于听了下来,落在她背后安抚地拍了拍,威胁过后,是进一步诱哄。 “等下来我帐篷?” 陈安梨埋首在他颈间,全身的每一处几乎都毫无防备地落在陆屿修的手里,只能点头:“嗯……” 不远处的欢闹聚会似乎散了,有人对着这边喊:“喂!那边的,散了散了,回各自帐篷睡了,明天早起拍日出啊!” 陆屿修在外摆了摆手。 陈安梨趁机报复性地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