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庆身材相当魁梧,假毛雪身材娇小玲珑,大庆的身体几乎把假毛雪覆盖了起来,在她身上动作得相当疯狂。 可是疯狂了不过十几秒,大庆就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然后看到他的身体就像一张吸水纸蘸进了红色的墨水瓶一样,他的身体由下而上迅速变得赤红,红得好像刚刚从炉子里掏出来的一块生铁。 “啊——”这家伙惨叫着蹦起来,在房间里乱蹦乱窜。 李时分明看到他那祸根上面咬着一条鲜红的虫子。 “坏了!”李时突然想到,红色蛊虫看起来是剧毒,又是咬了大庆的命根子,那大庆还有命吗? 可是自己还要审问他的,至少要问出他们把毛雪弄哪里去了! 不过李时的觉悟来得有点晚了,刚才快意恩仇,只想让这个混蛋自食恶果,也不管他是死是活了。 那个大庆只是蹦跳了十几下,就直挺挺仰身翻倒,嘴里喷出一股黑色的血,身体抽搐几下,气绝身亡了。 李时无奈地摇摇头,看来只能审问这个假毛雪了。 这时再回头看看老毛两口子,正在一边细嚼慢咽地感受着人伦之乐,一边喜笑颜开地夸奖着chun药的效果真好,你听听小李和小雪玩得真疯狂! 李时又不禁摇头苦笑,这就是中了蛊毒,人才变得这么可悲,明明是女人的惨叫,尖叫,他们居然还一门心思以为是在疯狂,居然还乐滋滋的! 李时给假毛雪拉上裤子,给她解开穴道把她拉起来:“说吧,你们把毛雪弄哪里去了?” 假毛雪翻翻眼皮,看样子还不想老老实实交代。 李时没那么多耐心跟她磨叽,抬手朝她腹部一指,一道真气打入她的腹部,她肚子里一只蛊虫马上就像一只爆竹一样爆了。 “啊——”假毛雪发出十分痛苦的一声惨叫,叫完之后浑身颤抖,看起来相当痛苦。 李时缓缓抬起手:“说不说?” 假毛雪有气无力地抬起颤抖的手阻止李时:“别——求你不要了,我说。大庆在路上绑架了毛雪,让我易容变成毛雪的模样,到毛雪家里给她的父母下蛊,趁他们不注意偷偷把大庆放进来。毛雪现在可能已经出城了,因为我听大庆嘱咐小三他们几个,让他们尽快把毛雪弄到城外去藏起来,如果计划不成功,以后也可以拿毛雪要挟你。” “小三?”李时记得陈妙捷不止一次提到小三,那天晚上小三还掏枪打自己,他的子弹居然回旋回来打了他的手脖子,苏振伟不是要求把他抓起来,追查枪支的下落吗?怎么跑出来了? “那个小三是谁?”李时问假毛雪。 “是陈妙捷的保镖。” 哦,果然是他。 李时伸手从假毛雪身上掏出她的手机:“你给小三打电话,问他把毛雪送到哪里去了?” 假毛雪不敢违拗,老老实实给小三打电话:“喂,小三,大庆让我问你,那个毛雪弄走了没有?” “还没有!”小三在电话里说道,“刚才要过收费站的时候看到刑警队的人,大概是发现我越狱跑了在设卡抓我,我们的车又开回来了,正在改装车辆,到时候把我和毛雪都藏在车里再出城,大约再有两个小时就可以了。” 一听他们还需要两个小时,李时放心了,看来自己不用急着赶过去,现在先详细审问一下这个蛊妇再说。 “说说吧,你是从哪里来的?”李时拉过一把椅子坐下,要慢慢审问她。 假毛雪眼珠转了转,看来她正在编谎话。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