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丁寒阳道,“你滚回去等着看笑话吧!” …… 今晚天镜带着她的新男人以及两个新小叔子早早地就来到林地附近,也许让这几个人当农民真屈了他们的才能,这些人要是早生几十年,在部队里做个侦察兵绝对出色,不但机警,而且很有耐心。 李时和小绿坐在大树下,他们的一言一行被那三男一女观察得一清二楚。 李时从坡后转回来,重新挨着小绿坐下:“害怕了吗?” “怕倒不怕,就是怀疑你是不是蹲麻了腿,起不来了!”小绿笑道。 李时悄悄附在小绿耳边说:“我刚才回来,发现天镜果然来了。”他感觉小绿身子一震,赶紧抓住她的手腕子一捏,“你别出声,咱俩都装睡吧,看看她们怎么表演!” 小绿压低声音说:“还是赶快行动吧,上去敲她两棍子,把他们赶走算了,要是待会儿他们去破坏,咱们拦不住咋办” 李时在她耳朵边轻轻说:“没事,相信我自由安排,现在开始,装睡,无论发生什么,我不动你也别动!” 长长地伸个懒腰,李时掏出手机来看看时间,大声说:“真困啊,才十一点多怎么就困成这样?睡一觉吧!” 小绿多聪明,见李时这样说,就可以肯定那些人在看着他们的一言一行,她也打个呵欠道:“我被你传染了,眼皮都抬不动了。” “睡一觉吧,有动静咱就醒了!”李时一边说,一边解开黄大衣的扣子,脱下来,往小绿那边靠靠,俩人共同搭一件黄大衣,同时大声说,“搭上吧,别睡着了受凉!” 小绿脸上一热,乖乖地跟李时靠在一起,心里“怦怦”直跳,一股幸福感瞬间温暖了全身。 这样靠在一起,李时感觉到小绿身上的温度比自己要高好几度,热烘烘的让人很舒服。 怪不得上学时在宿舍里分享“性掌故”,当时有个同学说道,女人除了抗压以外,体温都比男人高,所以趴她们身上会软和和、热乎乎很舒服。 李时靠近小绿的耳朵小声说:“你身上好暖和。” 小绿本来已经脸红耳热,这次李时的耳语吹进她耳朵一丝温热的气息,使得她身上“簌——”地麻了半边。 两个人紧靠在一起,全部抱膝蜷起来,把头放进臂弯里,开始睡觉了。 天镜的新男人一看时机来到,大喜过望,悄悄吩咐他的一个弟弟留下监视李时和小绿,他带着天镜和另一个弟弟,悄无声息地迂回到长脖子的坟堆旁。 三个人趴在坟堆上又周围观察了一阵子,还跟他的弟弟发了几个短信,那个负责监视的回短信说“呼噜打得山响”,这几个人放心了。 他们用随身带着的小铲子在坟堆上挖了一个小坑,掏出枣木橛子来在坑里一字摆开,由天镜亲自执锤,恶狠狠地把橛子砸进去,然后再用挖出来的土把坑填上,坟堆表面用手抚弄好,尽量不留下痕迹。 小绿在上面朦朦胧胧也能看清她们在干什么,她紧张得浑身都有点颤抖,焦急地小声说:“哎,他们动手啦!” 李时攥住她的手腕:“别动,听我的,打呼噜,看戏!” 等这一切做好,天镜的新男人看看时间,快十二点了,理论上说到了这个点儿,即使有人发现他们的行动,再去拔橛子已经晚了,他对天镜说:“好了,跺吧,到点了。” 天镜点点头,从坟堆后边站直身子,恶狠狠飞起一脚向坟头顶蹬去,坟头顶居然纹丝没动。 有这么一种草,从地表上看长得有点瘦小,但是它的根系十分发达,而且这些草都是大片的生长,彼此的根系交缠盘错,从这样的草地上铲一块土,因为盘错的草根起了一个粘结作用,所以很难把这块土打碎——当地的坟头顶都是从这样的草地上取用的,这样的坟头顶可以避免风吹雨打而散碎流失,权当给坟堆戴上了一顶草帽。 因为长脖子的坟头顶被天镜蹬掉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