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你怎么了!”玩游戏那个工作人员脱掉制服上衣,江湖气十足地一指李时,“我今天就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打你,你那手机非给摔了不可!”说着冲上来,挥拳就打。 拳头还没碰着李时,底下就弹出来一只脚,一脚把他给踹到墙上了,其他几个一看动手了,也是拳脚相加上来帮忙,李时手都没动,只是快速出脚,把他们一个个都给踹出去了。 李时收起手机:“好了,我都录下来了,是他们想群殴我,这视频发出去够他们喝一壶的。”一边说,一边走上去,照着玩游戏那工作人员就是一顿猛踹,踹完了从工作台上拿过一把裁纸刀,一把拽起工作人员的腿,“他妈的给这小子挑了脚筋,反正老子身上好几条人命,也不差这一个!” 那个工作人员本来被踢得七荤八素疼得就要晕过去了,现在一见这青年要给自己挑脚筋,吓得一下子清醒过来,杀猪一样大叫,爷爷奶奶老祖宗地求饶,一边求饶一边大声说都是王国福在搞鬼,是他给工商所送了钱,让我们不给你们办营业执照的。 李时一看他主动交代内幕,赶紧拿出手机来给他录像,等他原原本本说完了,李时笑了:“哦,是这么回事,你不说我还真不知道!”说着把他的腿往地上一扔,用裁纸刀指指他吓尿了的裤裆,“就这胆儿,刚才脱了制服看着跟个黑社会似的,还把我好吓,别装死熊,起来办营业执照!” 工作人员半趴半跪在地上,带着哭腔道:“我办不了,公章在所长那里。” “所长呢?” “所长,所长——”工作人员嗫嚅着,眼睛一个劲儿往二楼看。 其实李时早就透视到二楼所长办公室了,所长本来在里面喝茶,听到下面打起来扶着栏杆看了一下,又缩回去了,回到办公室给派出所打电话。 “所长在上面是吧,我上去找他!”李时故意很大声地说。 所长打完电话一直把房门拉开一条缝偷听,一听要上去找他,吓得赶忙把门从里面关上来,可是想了一想又打开房门,从二楼上下来了:“下边怎么这么吵,怎么回事?”看到手下一个个抱着肚子苦着脸,他还装得什么事都不知道的样子,“你们不办公都出来干什么!” 李强冲上去又指着墙上的工作章程:“孙所长,你们承诺办理时限是五个工作日,我的营业执照办了一星期了,为什么还下不来?” “是吗,他什么时候申请的?”孙所长装模作样地问手下,把李强提交申请的那个档案袋拿过来翻看一遍,立刻大发雷霆地训斥手下,并且一脸正气地指示手下立即办结。 手下偷偷瞧一眼所长,心里把他祖宗十八代女性家属的某个器官都问候了一遍,王国福来送钱,还不是你这混蛋拿大头,我们最多跟着吃顿饭,不让我们给他办的也是你,现在全是我们的错,你倒成了好人,草恁娘的来! 所长亲自安排,这回工作效率上来了,也不会出现联不上网的情况,也不会没有公章,其实不就是办个营业执照,分分钟的事儿!很快正本副本都打印出来,那边李强交了工本费,营业执照这就算拿到了。 刚刚接过执照,派出所的两个警察进来了:“孙所长,谁在闹事?” 孙所长就像见了娘家人一样胆气顿壮:“就是他们,呶,那个青年好像还会点功夫,把我们所里的人全打了,你问问大家!” 那些挨踢的工作人员马上出来指认作证,那个连连看的家伙出来给警察展示自己的形象,嘴角还带着血迹,裤裆尿了,身上被踢得青一块紫一块的,抚着这条条伤痕处处伤疤,那可是字字血声声泪,控诉了土匪罪状。控诉完了更是怀着一副翻身斗地主的无比痛恨,扑上去照着李时的头上抡拳便打,嘴里还骂着:“你他妈再来打我呀!” 李时一看这小子打人的姿势挺溜,可想而知就是个经常动手的货,现在有警察撑腰,手又痒痒了是吧?不等他的拳头打到脸上,李时一脚踹在他小肚子上,直接把他踹得平飞出去,李时冲警察一摊手:“你们也听到了,是他跑上来让我打的,像这种要求,我这辈子都没见过!” 所有人没想到李时当着警察的面都敢动手,本来另外几个工作人员跃跃欲试还想跟着上去报仇,想不到这小子太猛,连警察都不放在眼里。更让他们想不到的是,警察不但不立即上去制服他,居然还顺着他的话说:“是啊,这样的要求我也没见过。” 其实俩警察一进来就认出李时来了,一看孙所长他们居然一副狗仗人势的模样,俩警察想劝他们又不能明说,只能公事公办地询问几句,然后说:“走吧,你们都到所里去一趟!” 孙所长一看俩警察对谁都挺客气,而且也没给那青年上铐子,就觉得有点不大对劲:“让他们去吧,工商所不能关门,我在这里值班。” “那可不行!”李时站住道,“这事主要责任在所长身上,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