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具”是同一个意思。 纪墨悄悄用眼角余光看看兄长夫夫,当然不会表现出什么异样的表情,他避重就轻地回答孩子:“是吗?你们玩累了吧?饿不饿?快上来吃早餐,有新鲜鱼虾,也有烤鱼烤肉,还有炖汤,任挑任选,吃饱了才可以接着玩。” “呀呀呀,爸爸我想吃果子,可以吗?”小龙拉着希图游到了木屋台阶上,抱着尾巴摇晃身体,抬头恳请道。 作为好客的主人,虽然青哲此时的心情十分不对劲,但他还是迅速点头、热情道:“当然可以啊沂儿,希图,你快进屋去拿果子给弟弟吃,你们哥俩先吃早餐吧,记得照顾好弟弟。” 青哲坐起来,身上的水肿和苍白看着十分吓人,作为家长,他和敖泱的想法一样,那就是并不想让希图小小年纪就掺合进太多的烦心事。 希图坐在台阶上,皱眉看着向这边靠拢的小船,迟疑又为难,心里乱糟糟,坐着没动。 “希图,快去啊!”青哲催促,声音变得着急,他已经看清了前面船上的希格。 纪墨摸摸鼻子,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因为谁都不好贸贸然插手他人的感情私事和家事。 “母父,我——”希图回头恳切地看着露台上的青哲,他想留下来,虽然不知道留下来可以做些什么。 身材高大结实的敖泱始终站在露台最前面,他也开口了,温和催促道:“希图,听你母父的话,带沂儿进去。” 然后,敖泱又扭头对纪墨说:“纪墨,你带着青哲也先进去,烤肉要凉了。” “……”纪墨有些犹豫,不过,当看清楚了前面船头希格的表情和眼神之后,纪墨就干脆点头了;“好的大哥,那我们先进去了啊。” 唉~一看希格就知道他是来谈私事的,就他这状态,哪里听得进去正事?再说了,大哥他明显是想自己解决的。 青哲不安地抓紧身上盖着的兽皮褥子,他非常信任敖泱,也自认和希格之间没什么可谈——该说的,早已经说清楚,希格再不依不饶,就变成了无赖纠缠。 和一个无赖,有什么可谈的? 希图默默抱起小龙,最终听从了家长的安排,和纪墨他们一块儿进屋去了。 “咔嚓”一声,门被轻轻关上。 “大哥,你究竟为什么——”敖恪回头看看门,神色惊疑不定,完全无法理解地看着兄长,心想我这个大哥真是好心胸,居然这种时候也不见动怒?他也不发作发作青哲? 敖泱沉声打断,严肃地说:“如果你再说话不过脑子,就回南海去,我的伴侣现在受不得刺激。” “对不起,我下次一定小心!”敖恪二话不说,立刻道歉,他丝毫不怀疑对方的执行力。 这时,黑滨他们押船也靠近了木屋,护卫龙纷纷收起幸灾乐祸、耀武扬威的表情,一个个作愤慨和不得已状。 只有容拓,依旧是懒洋洋,漫不经心的。 “他是怎么回事?”敖泱站在露台上,居高临下俯视着狼狈不堪的希格,眼睛看着容拓问。 “唉,我也不清楚啊,黑滨,你还不赶紧解释解释?”容拓不想抢小弟的功劳和风头,转手就把问题丢了过去。 敖泱自然而然地看向黑滨。 黑滨异常感激地看了一眼容拓,打起精神卖力解释道:“事情是这样的:刚才我们护着希图和小王子划船,船到了对面湖岸时,这家伙突然跳出来,导致希图和小王子受到了极大的惊吓、险些受伤,所以我们就把他抓了起来,请您的示下。” 敖泱若有所思地点头,他还没来得及说话时,希格已经愤怒叫起来了:“简直胡说八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伤害希图了?希图可是我的孩子!要说伤害,那条独眼龙才是蓄意伤害希图吧?我的希图差点就被那独眼龙淹死了!” 容拓耸耸肩,抱着手臂,理直气壮地反驳“啧~!你胡说什么呐?明明是你想把希图拖到岸上去、然后我才救他的吧?大王子,他诬陷我!” 希格怒吼一声,小船一阵摇摆,希格随之晃悠,他痛骂道:“少胡言乱语了!是你先绑住希图往水里拖,我才是去救他的!” 敖泱听这种无意义的斗嘴十分不喜,他冷冷喝止道:“够了!希格,这里是我的地盘,你未经我的同意擅自闯入圣湖,我完全可以杀你以儆效尤,明白吗?” 大白龙此话一出,在木屋里贴着门缝听的希图立刻吓了一大跳。 “放心吧希图,你亚父不会杀他的。”纪墨安抚道。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