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瑜又说:“我无师自通的。” 头疼。 常叙捂着脑袋,道:“我心脏要被你气出问题来了!” 怀瑜敷衍地关心一声:“你是不是要死了?” 常叙勃然大怒:“我死了你好为所欲为吗!” 怀瑜纠正他:“那倒不是。我现在也可以为所欲为。” “兔崽子……兔崽子,你气死我了,你气死我了。”常叙捶胸顿足,随即,立刻想了个法子:“你说,我要是给明长宴几笔黄金,他会离开吗?” 怀瑜道:“难道我没有钱吗?” 常叙拂袖转身,生了会儿闷气,又转过来道:“可他是个男人。” 怀瑜瞥了他一眼:“哦,我瞎吗。” 常叙:“你知道你还‘哦’?” 此时,明长宴突然站在远处,赔笑地插嘴喊道:“说完了吗?” 他插嘴,并不是没有理由。从他的视角看过去,两个人简直都快吵起来了。虽然不清楚常叙在单方面的气什么,但他做贼心虚,如此敏感的时刻,自然什么事情都能往他和怀瑜身上想。 常叙不理会明长宴,还想教训怀瑜。谁知,那头一出声,怀瑜根本不理他,直接走过去了。常叙孤零零被留在原地,只能看见怀瑜过去,正好挡住明长宴,二人似乎低低交谈了什么,怀瑜的手在明长宴的腰上扶了一扶,动作相当自然,相当熟练,一气呵成,相当不把他的话放在耳边。 明长宴侧身道:“师父,我还有事,要先走了。你如果还有事的话,只能下次找我了。” 常叙挥手道:“你走吧你走吧,我没什么事要同你说。” 他呼天抢地的叹了口气,摇头摆手地走了。 一路上,明长宴的脑袋都被各种事情给缠上了。一会儿想着方才常叙的那番表现,一会儿又想到混乱之际的昨夜,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现下,马上要去见李闵君和秦玉宝等人,他心中暗暗想道:此事不宜操之过急,总之,不能马上告诉他们,最好是一点也不知道,永远都不要知道。 毕竟,明少侠是一个十分要面子的少侠,同怀瑜相处也就算了,若是传出去他昨晚的情态,岂不是丢人丢大发了。从古至今,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一个男人能在床上哭得如此悲切,丢人,太丢人。 一边想着,元和坊已经近在眼前。 明长宴扪心自问了半天,为何哭,有什么好哭,想来想去,还是认为这眼睛有点儿自己的想法,根本不受他本人控制。如此一想,真相大白,也不是他要哭,那都是这双眼睛的问题,说不定它有什么隐疾,回头一定要找怀瑜治一治。 推开门,他整理了一下衣裳,拍了拍脸。 李闵君剥着玉米,一颗一颗吃得很是艰辛,此人大概有些强迫症,玉米粒码得整整齐齐,好似排着队。院子内,秦玉宝与花玉伶正蹲在一处水缸面前,挤在一堆,探着脑袋往水缸里瞧,不知道在做什么。李闵君将剥好的玉米粒扫到一推,刚塞进嘴里,抬起头,他诧异道:“你回来了?” 明长宴道:“你能不能把东西咽下再说话。” 李闵君依言吞下口中的东西,突然,目光一凛,脸色一变。 秦玉宝听闻动静,连忙跟着花玉伶跑来。 “大师兄!” 明长宴坐下,倒了一碗茶,一饮而尽。 秦玉宝随即看到明长宴背后的怀瑜,连忙喊道:“怀瑜哥哥好。” 花玉伶则顺着李闵君的眼神,往明长宴那边望去,惊呼道:“大师兄,你脖子怎么了?” 明长宴愣了一下,伸手抚上自己的脖子,并未发现有什么。李闵君脸色更差,拍了一下桌子,连忙道:“明长宴,你好好给我穿衣服!” 明长宴奇道:“好好穿?我不是穿得很好吗?” 说罢,还低下头检查了一下,确认自己的每一件衣服都裹在自己身上。李闵君却是看不下去,从他住的房间里取了一件披风出来,劈头盖脸的罩在明长宴脸上。 他见李闵君的神情,十分古怪,连带着自己都觉得古怪起来。片刻之后,明长宴似乎想到了什么,猛地顿了一下,立刻将李闵君给他的披风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