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瑜双手抱臂,冷眼观看。 明长宴道:“你们在这里被关多久了。” 一时,七嘴八舌,两天有,四天有,五天也有。 明长宴沉吟片刻:“都不超过七天。” 一人道:“七天一到,就会有人从外面进来,把门打开,将我们带走。” 明长宴:“带去哪里?” 那人摇头,泪珠涟涟:“我不知道,但是、但是被带走的人,从来没有回来过!” 明长宴道:“奇怪,那我替你们打开铁笼,你们不怕,我是来带你们走的人吗?” 此时,众人的脸色陡然惨白,好似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胆子稍大一些的那姑娘又说:“不会的。那个人……来带我们走的那个人……是、是纸人!” 明长宴一愣:“纸人?” “是纸人!一开始,灯光太暗,我们以为是眼花。但是有一次,它来的时候,带走的那个女人,挣扎的特别厉害,打翻了墙边的烛台。火落到它的身上,把它烧起来了,就像纸一样,一下子全都没了!” 明长宴问道:“具体长什么样,还记得吗?” 那人回忆片刻,说道:“是个红色的纸人,下半身用红色的墨水糊了一条裙子,手藏在袖子里,头发是黑色的纸片,五官是画上去的。它走起来十分僵硬,就像……” 明长宴温声道:“就像牵线木偶似的被控制了,是不是?” 他道:“好,我知道了。现在你告诉我,它是带你们从哪里走的。” 众女得救,欣喜若狂,连忙指了一条密道。 明长宴在密道中走了一柱香的时间,最后找到了一条楼梯,爬上去,推开最顶上的木板,眼睛遭到强光刺激,他闭了眼睛,片刻后,往外一跃。明长宴刚一落地,便观察四周。这密道的尽头,竟然是一名女子的闺房。 暗香浮动,红纱罗缎,布置大胆露骨,情意绵绵,断然不像一个良家女子的闺房。怀瑜随后走出,似乎闻不惯房内靡靡之香,眉头轻轻皱起。 明长宴道:“你觉得这处像什么地方?” 怀瑜推开窗,使外头的空气能飘进来些。窗一开,女子娇媚无骨之软音传来,多是些淫词浪语,不忍细听。 怀瑜道:“青楼。” 刚说完,房间的大门被人推开。招呼客人的老鸨见房间里多了十几名不请自来的客人,声音戛然而止,随即,一声尖叫冲破云霄。 朱川康听闻消息,连忙来青楼中将明长宴与怀瑜解救出来的女子送回各自家中。 赵小岚赶来,一路分花拂柳,找到明长宴。 他对青楼十分熟悉,俨然是逛惯了这里,来时,楼内姑娘娇滴滴的同他打招呼,赵小岚脸皮一红。明长宴打趣道:“小岚,常客啊!” 赵小岚道:“偶尔,偶尔!” 他连忙岔开话题:“烟姐姐,你和怀瑜哥哥怎么到这里来了!上午你们跳下河,我还以为……” “以为我们死了?” 赵小岚摇头:“那倒不至于,有怀瑜哥哥在,怎么可能出事。我只是觉得奇怪,为何你们迟迟不上来。现在总算知道了。” 话说一半,朱川康上前:“我已经派人去查看河底的密室了,这次多亏了二位,才能解决破除河伯娶亲的鬼神一说。只是这瘟疫到底是怎么回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