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道:“特例多给你一枝。” 怀瑜看了看他怀里捧的桃花枝,问道:“这是做什么?” “嗯?就是送你的花嘛,你可别去炫耀你的份比他们多,不然要找我闹了。” 说完便翻身进走廊,往下一间寝室跑去。片刻后,怀瑜听到对楼的传来钟玉楼的声音。 明长宴挨个儿送完花,早饭已经端上了桌。秦玉宝跑进雅间,狗鼻子一闻,便道:“今天是大师兄做的早饭!” 明长宴道:“知道还不快来吃。” 怀瑜从门口进来时,李闵君正在布筷,抬头一见怀瑜,转头便对明长宴挤眉弄眼:“诶!明少侠,你男人来了!” 怀瑜脚步一顿。 明长宴舀了粥,见李闵君还抓着先前打赌的事情不放,一脸小人得志,十分可恨,干脆懒得理他。 钟玉楼和内门弟子陆陆续续赶到,按序坐下,饭毕。明长宴开口:“昨天让你们背的心法背了吗?” 秦玉宝晃着腿,脆生生叫道:“背啦!” 明长宴拿出一条戒尺,说道:“好,今天周先生不在,你们的默写我来检查。都上书堂里去等着我。” 雅间距离书堂只有半柱香距离,众人到后,规规矩矩开始默写,唯有怀瑜闲来无事,坐在一旁发呆。一刻钟后,钟玉楼停笔,吹了一口未干的墨迹。他落笔没过多久,其他人也完成了默写。因钟玉楼在内门弟子中最为优秀,其他的门生便纷纷来看他的卷子。 “玉楼,你这里是什么意思?”燕玉南开口。他是天清内门弟子中,年纪最大,性格最稳重之人。 钟玉楼道:“最近我在基础剑法上又参透了一些新的东西,心得都写在上面了!一会儿大师兄过来,我拿给他看!” 明月板着脸开口道:“基础剑法乃天清武学根基,岂是你说改就改的。” 钟玉楼歪头看他,莫名其妙道:“我又没说我把剑法改了,只是我现在想到了更好的。” 明月双手抱臂,冷笑道:“你以为你的就是最好的吗?左不过师兄平日夸你两句,现在就敢来改剑法了。” 钟玉楼皱眉,推开玉宝,问道:“首先,我说了,我没有改剑法。其次,明月,你非要跟我过不去吗?” 明月提高声音道:“谁要跟你过不去!仗着自己天赋高,入门早,就目中无人是你。现在剑法任你想改就改,以后岂不是想当掌门就当掌门了?一个心得罢了,有什么了不起的!” 钟玉楼被他一激,喊道:“对啊,我就是了不起啊,不然呢,你吗?师兄还没说话呢,你以为你是谁?你还教训我?” 紧接着,他故意上下打量了明月片刻,笑道:“不过……你配教训我吗?” 明月知他讥讽自己天赋不比他高,而此事又正好戳中自己的心结,他当即回道:“你!” 燕玉南见势不对,连忙劝道:“别吵啦,咱们都是同门师兄弟,是一家人。” 钟玉楼跳起来道:“谁和这个小阴阳脸是一家人!成天臭着个脸活像人家欠他八万两似的!天天就知道在大家面前怪腔怪调地煞风景!我早就看他不爽了!” 明月脸色煞白,忽而又红得滴血,浑身发抖骂道:“你又是什么东西!”他突然一指燕玉南:“还有你,你们都是一伙的。你以为你很好吗,有什么资格说我,不过也是烂泥糊不上墙的东西,自己也不要脸,追着钟玉楼身后和稀泥,还不如秦玉宝的天赋高。年纪最大,偏最废物!” 钟玉楼张牙舞爪,作势要开打,明月冷冷地拔剑:“谁怕谁!” 闹出了大动静,终于把明长宴给引过来了。他拉开二人,各打十大板,问道:“为什么打架?” 钟玉楼狠狠擦了一下脸,不吭声。明月也侧身站着,低头不说。 明长宴道:“你看人家怀瑜坐在那儿有动过吗,年纪和你们一样大,却比你们都乖。” 钟玉楼同众人看向怀瑜,此人却是坐在边上隔岸观火,才没有挪动半分。天清少年脸色微红,纷纷道:“大师兄,我知错。” 明月恨了怀瑜一眼,闭上眼,不再说话。 明长宴鞭子给完,又哄了几句,收了少年们的卷子去看。钟玉楼见他走了,说了句:“晦气!我要下山转一圈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