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对面的太师椅上。 黄芪一见,有点不明白的挠了挠脑袋,这不是要火拼的吗?怎么又坐下来了? 凌逍遥又再次端起玉杯,抿了一口才说道:“能不能肖想得努力过才知道啊。” 元祁祤脸色一变,握着的拳头往八仙桌上一搁,只听见“啪”的一声,结实的梨花木八仙桌应声倒下。 凌霄殿的掌柜一见,连忙走到门口,关上了店铺的大门。 凌逍遥也收起了脸上吊儿郎当的笑意,觉得不可思议的说道:“元祁,我说,你不会是为了一个女人准备来跟我打一架吧?” 元祁祤冷冷的看着他,不语。 “你不会还爱着她吧?” 凌逍遥不怕死的追问了一句,却听见元祁祤的否认,“谁说我还爱她了?” “操,你不爱着她,你又不让别的男人靠近她,你有病啊!”凌逍遥这才心疼的看着碎成一摊的黄花梨八仙桌,能够放在他凌霄殿的,可都是些珍品啊。 “谁说我不爱她了?”元祁祤冷冷吐出一句。 然后,黄芪和一边站着的掌柜与伙计,都有些糊涂了,虽然低着头,却都开始纷纷怀疑自己脑袋是不是出问题了,刚才摄政王的这话,那到底是爱还是不爱呢? “你既然爱她,你就去追她啊,你跑来我这里撒什么野!”凌逍遥也冷下了脸,他虽然表面上风流成性,吊儿郎当,可熟他的人都知道,他若是不笑,会很恐怖的。 “你不懂!”元祁祤忽然整个人颓废的靠在了太师椅上。 凌逍遥蒙逼了一下,他认识元祁祤十几年,何曾见过他颓废的样子,连忙把俊脸凑过去,八卦的问:“说来听听,说不定我就懂了。” “等你以后真正爱上一个人,你就会理解了。”你就会理解看到别的男人靠近她,你会想杀人的那种感觉。 “这么深奥,完全不懂!”凌逍遥不知道的是,很快,他就懂了了。 出了凌霄殿,元祁祤压低声音对黄芪吩咐:“放出风声,说北舞国的世子爷就在东陵国内。” “是。”黄芪立即应声。他对着后面赶到的那些便衣暗卫轻轻摇头,那些暗卫随即四处散开,而凌霄殿也打开门继续做生意,只是那堆碎了的黄花梨桌子已经收拾妥当,换上了另外一张四方的沉香木桌。 才回到摄政王府,守门的侍卫便低声禀告来了一位客人,已经带到了前厅静候。 元祁祤的眉头轻皱后又松开,脸色依旧是寒气逼人,强大的气压让守门的侍卫以为是他们放人进去所以惹怒了摄政王,就差把头低到胸口处了。可是,这些明明都是摄政王交代过的,东陵国皇室人员若是来访,一律带到前厅的啊。 “摄政王。”宫北寒压下心里的疑惑。 刚才在赵府摄政王一走,那些大臣们也跟着走了,而他也趁那个时候来了摄政王府,可是守门的侍卫却告诉他,摄政王并未回府。 宫北寒一开始以为,这只是摄政王不想见他的借口,可是如今竟然亲眼瞧见摄政王从门外方向进来,不禁惊讶了一下,然后迅速敛下心神。 “说!”元祁祤没心思听废话,一个字简单明了。 “本王不懂,高高在上的摄政王为什么会选择和宫北翎合作?!” 宫北寒以前不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但是成王败寇,他也没有想过要去追究些什么。只是今日,他又见到云千墨,他才发现,除了最开始她对他的不屑,现在,她对自己简直就是无视。 而他最忍受不了的就是这一点,他开始认为,若现在的他成为了皇上,她起码见着自己要卑躬屈膝的行礼,不敢无视自己!他甚至认为,若现在的他是皇上,整个东陵国都是他的,云千墨也是她的! 元祁祤原本还想坐下听听宫北寒要说些什么的,一听不过是个无聊的问题,连坐都懒了,穿过前厅的脚步没有停下,只是不带任何感情的道了一句:“宫北翎比你适合当皇帝!” “闲王爷,请吧!”黄芪见主子已经走了,做了一个赶客的手势。 宫北寒脸色异常的难看起来,却又不得不仔细琢磨摄政王那句:“宫北翎比你适合当皇帝”是什么意思。 当归见宫北寒不动,眸中闪过一丝不屑,可语气却是不卑不亢的说了一句:“若是现在登基的人是闲王爷,你觉得皇室其他的王爷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自然是挑断他们的手脚筋,将他们远远的流放,永远不得再踏足上京半步!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