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你的仙鹤毁了我这么多酿酒的月桂,万一这月酿不出娘娘怪罪下来……” “大宝毁了你的月桂?”仙鹤童子一个激灵,吓得立即停止哭嚎。他环视四周一眼,当看见洒了满地的月桂就陷入了沉默。 “宫主,对不住。”他忍痛抚着大宝光溜溜的肉翅膀努力说道。“大宝……”这个仇只能以后为你报了,仙鹤童子眼眶饱含泪水心里默默念着。 仙鹤似是懂了他一般,“嘎……”艰难地扑腾了一下翅膀,虚弱地回应着。 “算了。我们毕竟是熟人,这些小东西本宫主便不与计较,毕竟不要伤了和气的好。”酒幺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 阿睡看着大度的酒幺不由得感叹,“我们小酒真是个好仙子。若换做我,这事我定当要将此事回禀王母娘娘请她定夺,毕竟……” “阿睡,你怎可这样不近人情!”酒幺拍了拍阿睡的脑袋似是嗔怪。 仙鹤童子脸一绿,这地方他今后大概永远不会再来罢,世间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告辞了!宫主。”老死不相往来,此生不复相见。 “阿道,送……” “不用送了!宫主!”仙鹤童子恨恨道,他艰难地背着身材比他大出数倍的强壮大宝,小小身板被压得直不起身来,身影寂寂寥寥。 “阿道,阿睡,今夜我们又得去采一次月桂。”酒幺看着满地狼藉叹了一声。 阿睡看着她落寞的样子温和地出声安慰:“小酒莫要伤心,这些包在我们身上。” 阿道看向阿睡的目光有些嫌弃,都过了几百年这厮都没识破她的把戏吗?嫌弃过后他默默拿过扫帚率先打扫起来。 没过两天酒幺手中便多了一把精致素雅的羽毛扇,扇羽匀称光泽极佳。而她那日的光荣事迹不知怎的就传开了,此扇在手,一切仙鹤等有毛的鸟禽皆闻风退散。 因着要上缴的分量足足多出一倍,酒幺和阿道阿睡急得手忙脚乱,这些时日几乎没出过蟾宫。 这份例哪是完得成的。酒幺心里更是把重宴翻来覆去地骂了许多遍,若是被不知道的人听了去,定是以为她心有钦慕但求而不得,情感上遭到了巨大的挫折坎坷。 月底,她果真没有完成份例。该送去渊溯宫的酒足足差了一半。 自然而然地,酒幺被王母请去了瑶池喝茶。 —————————————————————————————————————————— 天边红霓漫延,金光万丈,烟紫色的祥瑞之气缭绕。天明若镜,映射万物。 瑶池宫殿中的楼栏无不是精雕细刻,处处玲珑剔透,门头垂花,柱上龙凤翱翔。 酒幺站在富丽无比的大殿前,忍不住抖了两抖。虽说这地方经常来,但像她这般的小仙每回过来心里总是有些忐忑与敬畏。这地方的瑰丽浮华几乎每次都要闪瞎她的眼,她的蟾宫比起这里来…… 但输什么不能输了气势。酒幺昂首挺胸迈步上前。 宫门外的玉女见她来了笑吟吟地招呼道:“王母娘娘方才才与九天玄女商榷完桃仙之事,现下应是得闲。宫主且等等,我先去替您通传一声如何?” “等等,桃仙?你是说衡娇?她怎样了。”同为花仙,酒幺怎会不记得温吞的桃子美人。两人交情颇不错,她知道桃子仙老实本分性格极内向,只可惜是个哑巴最后被分得去看守蟠桃园近千年。 玉女见她还不知,心下有些讶异。 这事整个天宫都快传遍了,她竟然还不知道,看来这人住得远了消息也不灵通:“就是衡娇那包子,不知怎的前些时日被魔界的人掳去了,天庭几次派人去索人都没把人给要回来。”玉女压低了声音靠近她耳边说道。 酒幺心里“咯噔”一下,仙子被魔界掳去的几乎都逃不过被糟/蹋蹂/躏的凄惨命运,从不会有善终。衡娇是个逆来顺受的人,曾经吃了许多苦……造化竟然这样弄人。 见她面色不太好,玉女忙岔开话道:“宫主,我先替你通传去了。” 没过多久又出来在门口长声吆吆地通报:“广寒宫宫主酒幺仙子到。” “宫主,请。” 听着那悠长回荡的声音酒幺想起自己还差了大半的份例,她的心又开始“咚咚咚”地颤得慌,不会真如阿道所说罚她去露宿南天门吧?! “广寒宫酒幺参见娘娘。”酒幺进殿后头也不敢,老老实实地行了一个礼。 “酒儿来了?到本宫身边来。”那声音都是贵气十足,说罢她似是询问旁边的人,“殿下你可是说的她?”王母的声音从高坐上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