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人要......想入非非,难以把持。 “这本就是本殿的宫殿,若不是阿道顾不过你,你道我喜欢这样守着你伺候?你要求倒是挺多。”重宴撇了她一眼开口道。他话说得云淡风轻,但酒幺听在耳里却如平地惊雷。 阿道竟然不管她?怎么可能! 料她可能不信,重宴继续道:“阿道特意将你托给本殿,叫本殿好生待你。你说,他自己身边已有阿睡和蜀欢怎么忙得过来?” 这话的确是有理,逻辑严密得让她无法怀疑,加上重宴又说得郑重其事,让她不由信了两三分。经过这么久时日的亲身实践,酒幺也深以为阿道确实已经开启了有异性没有人性的暗藏属性。 渐渐一种被抛弃的感觉溢上心头,一种寄人篱下的凄凉飘然而来。 百感交集之中,酒幺甚至隐隐庆幸,这偌大的天庭中亏得还有重宴收留自己。 “所以既在我这里,你便听话些。可知道?”重宴语气稍稍温柔几分。 “知晓了,”酒幺委委屈屈地应声,不敢再提什么仪容仪表的要求。 —————————————————————————————————————————— 客观来讲,重宴对她的确是没得挑,她蹲的花盆是用上古的暖玉做的,以驱她体.内残留的阴寒。他每天清晨又用仙草兑在丹药化成的水里喂她,其余时辰再喂她三次泉水喝。照顾无有不周。 在丰富的营养补充下,酒幺觉得自己不仅恢复极快,甚至修为都约约有进步。 只是陪着她时,重宴除了逗弄她便是逗弄她。 整日不正经的话数半,调戏举动又半,打压之言再半。长此以往,酒幺身心俱疲。 阿道期间来看过她好几次,会和她话话家常、讲讲阿睡的状况、讲讲他和蜀欢的事,再讲讲重宴已经将炼好的仙丹给他了,他打算等阿睡大好就服下...... 阿道讲了很多,却从未提过将酒幺接回蟾宫。 酒幺暗自神伤,自己回到一株桂花了,魅力值也变得不足。 渐渐她对重宴的话变得深信不疑几分,加上他又对自己照顾确实十分周到,酒幺心中对他的感激与好感愈浓。 · 这天天色已经有些晚重宴还未回来,天庭的事他几乎已经接管。所以回来晚些酒幺倒也理解。 百无聊奈地看着那颗幽碧的浮生珠,如今她心里却总是不由自主地挂念他。浮生珠是之前重宴拿给她解闷玩的。他不能时时陪她,怕她寂寞。 珠子在世万年,记载了无数神仙妖魔或人的生平,爱恨情仇、痴嗔怒怨,更包囊六界奇闻异志。浮生珠,世人只闻其名鲜少有人目睹过,谁也不会料到如此神秘奇异的枚珠子竟被一株月桂拿来打发时间用。只因为酒幺看话本无法翻页。 等得昏昏欲睡,酒幺终于听得他沉稳的脚步声。 重宴回来见她困得似乎已经睡着,所以也未出声叫她,只动作轻柔地向她蹲的暖玉花盆里放了几粒融了充裕灵气的丹药。 丹药做得也甚是粗糙,硌得睡梦中的她十分不舒服。 酒幺懵懵地醒过来刚好见重宴转过身去,于是使足力气努力踢了一脚,想偷偷将丹丸踢出去。她感觉身体健康气血充足,离恢复人形也快了不需要这些东西,最重要的是丹药让她不舒服。 这样的小动作没有任何悬念地被重宴发现了。 见她胡闹,重宴冷下脸:“你敢踢出去试试。我定将你扔殿门外头去。”恢复这样久也不见好,他心中亦有担忧,所以察觉她如此行为后重宴语气不由自主地加重。 没料他莫名其妙地就凶人,酒幺当即也是一头雾水。丹药明明硌得她好疼,难道还不准她表示不满? 不许弄出去好好说就是,何至于冲她发火。 正要闹几句,酒幺却在重宴身上感受到了一丝陌生的气息,花仙对香气都是十分敏感,甚至闻过后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忘记。只略略一凝神思索酒幺立即分辨出了那香气的主人——青魇! 酒幺都忘了青魇还在天庭,她可没忘记青魇之前告诉自己她要与重宴结亲。难道重宴这样晚回来就是为和她在一起?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