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宋贵贵一直以来的想法,就是这个坚持,被她的闺友笑了千万次,嘲弄她不解风情,古板至极。 你得拿捏一个尺度。 只要男人对你好,什么时候都可以。 男人的心栓不住,留在大婚庆有什么用? 诸如此类的话闺友说了不少,可她就是想坚持。这是她的渴望,少女心中的幻想。 瞧宋贵贵一脸疑惑的样子,肯定又在想他是怎么知道她的心思的。梁孺把宋贵贵抱在怀中:“不告诉你,快睡吧。” “为什么不告诉我?” “等大婚庆告诉你。” “唔。” “暖和吗?” “都热了呢。” “那要把我推开吗?” “才不要,就叫我热死吧。” “我不在的这一个月,你得养好身子骨。” “这又是为什么。” “等着我折腾你。” “讨厌,你坏!” 宋贵贵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就是在梁孺的怀抱里面,热乎又安心,和他说着话,打闹着,后来就迷迷糊糊的什么也不知道了。 未想又睡到一枕日红。 好像每次跟梁孺在一起都是这样。第一次入住梁府的时候,她就睡得很沉很久。这次也是如此,明明心里揣着事情,她以为自己睡不着的。 宋贵贵不知道梁孺是何时走的,醒来的时候床边空空如也,只剩下她一个人。宋贵贵在床上睁着眼睛躺了好久,就是不想起来,心里空落落的。昨夜发生的一切都好像做梦一样,她到现在都还没有完全消化。 梁孺是不是真的走了? 宋贵贵突然起床,掀开被子就一股冷气钻了进来,冻得她直打哆嗦。平时宋贵贵最怕冷的,起床时候会磨蹭一点。可今日她丝毫不怕被窝外面的严寒,麻利地穿好衣裤,顾不得先洗漱就往外面跑去。 里里外外在梁府上转悠了三圈,宋贵贵没精打采地回到舍屋坐下。 果不其然,整个府邸就她一个人。 梁孺真的走了。 昨夜的一切不是做梦,贵颜府邸的房契还铁铮铮地躺在桌子上呢。房契旁边还压了一张白纸。 “生辰快乐,不能陪你了,对不起。” 哦,原来快到生辰了呢,她自己都忘记了。可惜,不能一起过了。往年她也不过生辰,倒也没觉得有什么,可今年没能跟梁孺一起过,宋贵贵觉得异常可惜。 宋贵贵开始算日子,离一个月梁孺回来娶她还有多少天,多少个时辰。五年呢,又有多少天。 算好以后,宋贵贵更加垂头丧气,时间真的很长。今日天气很好,睡到这个时候,早就日上三竿。阳光和煦,柔和地洒在外面的院落中,可宋贵贵一点也无心欣赏。 做些什么呢? 书院今日休课,晚间她也不想去做生意了。正踌躇之时,宋贵贵听到大门外有扣门的声音,不禁心下一惊。平日里很少有人会来梁府的,她在的这些时日也就梁斌拜访过一次。如今梁孺刚走,又会是谁来呢? 门外扣门之声继续,听得真真切切。来人似乎很耐心,敲了那么久的门,节奏依旧平缓,不急不躁。 宋贵贵忐忑不安地去开门,猜不透门外会是谁来,有点害怕。 大门打开,外头站着一个绿色衣衫的小妹妹,模样长得秀丽可爱,圆圆的小脸上挂着弯弯的微笑。 “你……找错人了吗?” 宋贵贵不认识这个女孩子,第一反应就是她找错人,敲错门了。 “哪会,这里是不是梁府?您是不是宋贵贵?” “是的。” “那就没错,我就说我不会找错呢。” 女孩抹了把细汗,风尘仆仆的样子:“姐姐让我先进屋吧,这一路赶过来可累坏我了,哪里知道梁府怎么住这么偏,这么远,早知道我就租匹马了。” 女孩子一侧身,好家伙,原先她身子挡住了没看见,这会儿可就全都显露了出来。女孩子身后放了三个大包袱,此刻她挪了个身就想向里面搬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