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贵贵突然退后,梁孺血气上头,身子前倾,一念执着不能再让她远离自己半分:“别走。” 梁孺嗓音忽变得干哑,双目似侵入红丝,燃起宋贵贵从未见过的暴欲与狂躁。宋贵贵不知,那是梁孺的□□,爱之初始,情起不知所以的欲。宋贵贵愕然,心怕,脚步再退一步…… 退一步无海阔天空,却是伴着梁孺最后一声:“贵贵,小心!”宋贵贵悲壮地跌入冰冷的淞御河塘,成了名副其实的万众瞩目。 宋贵贵落水未及挣扎,就被一个大臂稳稳拖住后腰,是梁孺。宋贵贵还未反应过事情前因后果,已经被梁孺一个稳推推上了岸。 她登岸未稳,便着急后看,却不见梁孺跟上来。送完宋贵贵上岸,梁孺一个猛子扎进淞御河底,他要用这凉河的水洗去一身的燥热。梁孺在水底恣游两周,突觉河底有一明艳之物,随手一抓,再浮上水面便看见宋贵贵伸着头焦急地寻找他。 “别怕,我没事。” 梁孺微一倾身便轻松出水,上岸之后才看清楚所带之物是一枚夜明珠,珠华色亮,夜幕中熠熠生辉,也不知在这漆黑暗河底郁沉多少年,今日才得以重见天日。 宋贵贵从未见过如此珍宝,凑过来细瞧一二,忍不住赞叹:“好美!” 珠圆玉润,的确是世间少有的成色,可是梁孺却道:“还不够美。” “这还不够美吗?” 梁孺将明珠当空举高,与皓月相对:“我可以把它变得更美,它需要再精致些,才能配得上你。” 宋贵贵愧羞道:“怎么又跟我扯到一处,我哪里配得上此等珍宝。” “贵贵你错了,这些珠物若无佳人相配,才是俗物,你才是珍宝。” “喝欠……” 宋贵贵禁不住的喷嚏打破了淞御河畔宁静的夜。河畔两岸皆是一对对放河灯的情侣,气氛静谧美好,而宋贵贵和梁孺是此刻的焦点。 宋贵贵受不了这么多双眼睛,拉了拉梁孺衣袖:“我们快走吧?” “衣服都湿了,怎么办?” 怎么办,宋贵贵也不知道。 “去我家。” 宋贵贵左右思量,轻轻点头应允。 可是,怎么去呢?宋贵贵并不知道梁孺家在哪。但这里是淞御街,方圆三里都没有民宅,毫无疑问距离不会很近。就这样走过去,路人的眼光会把她杀死。 正当宋贵贵犹疑犯难之时,梁孺递过来一个大掌心。 宋贵贵不敢接。 “我背你,去找马,我带你骑马回家。” 宋贵贵不敢应。 梁孺一个大掌将宋贵贵拉入身怀,弯躬屈膝,双手使力向上一托,娇人便伏上了一个宽阔的背脊。梁孺的大掌稳稳地环过宋贵贵的腿臀,她坐得很稳。梁孺步子沉而坚定,一步一印,宋贵贵在他身上丝毫没有晃动之感。 宋贵贵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竟然爬上了男人的背脊,可是背脊如此宽厚有力量,伏在它上面,她已经沉醉了,迷失了。她将头靠在上面,梁孺衣衫上的淡淡清香窜入她小鹿乱撞的心。 “贵贵。” “嗯?” “你得抱住我,或者勾住我的脖子,不然我不敢走快,你会滑下来的。” 原来宋贵贵的两只手还是僵直地垂着。 “快,抱住我。”梁孺又催了声:“我跑快些,仔细别着凉了。” 宋贵贵的小掌张了又收,收了又紧,反复几次,还是没有勇气去环梁孺的胸,只是轻轻地拘谨地勾住了他的脖子,却不敢挨着他的肌肤。 这个小丫头,要急死我啊。 梁孺心笑了声,手上加力,故意一个踉跄微斜身子。宋贵贵轻啊了声,立刻紧紧地勾住梁孺的脖子。按上梁孺喉结之处,直把他勒了勒。 这个男人,尽会使坏,宋贵贵无声地骂了声,然后由着他继续使坏。 梁孺找了一匹良驹,将宋贵贵先放了上来,再轻踩鞍踏,翻身上马,一手拉缰,一手环腰。 “你……?” 宋贵贵刚迟疑一句,就听耳畔梁孺轻笑:“坐好,骑马了。” 宋贵贵第一次骑马,未想马上行速会如此之快,耳畔风声呼呼作响,身侧街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