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玉的形状,半晌悠悠道:“我和她不可能的,你就别多事了。” “好好好,我不多事。”怪他烂好心,人还不领情。 “我让你做的事呢。” 李国源见他提起正事眉处纾解了许多:“嗯,我昨夜一把火烧了裴公的院子,真过瘾,你是不知道,有多少被拐卖的男童在他禁院里呢,一下趁机溜了大半!” 苏子衾看着天边沉默,裴公是云煦母亲的亲哥哥,虽然有些才气,但皇帝碍于他的身份只封了一闲职给他。以前长安官僚中这种不良的风气盛行,但自从皇帝勒行禁止后并加以严厉刑法,经过这么多年这陋习早已扼制,不想那裴公死性不改还偷偷豢养男童,也该怪云煦,谁让他动了不该动的人呢。 “这下云煦恐怕要有一阵子不得闲了。”李国源嘲讽地笑了笑,“按皇帝新增的律法,他当以被割去命根子,四肢处以钉刑,云煦恐怕得为这事费不少心吧。” 苏子衾闭目道:“大皇子快回来了,你那边的人也准备准备吧。” 云昭出发到交州济灾已有三个月,既然已将折子呈报,现在该是已经在路上了。 经过云旸一路讲解叶琉涟才晓得这几天发生了这么多事,柳昭仪的琴中竟然藏着通敌信件,还好最终审定为万美人栽赃嫁祸,甚至牵连她远在交州的家亲,万家的势力一朝崩塌。可惜旷伯的琴了,千辛万苦设计了不影响音质的空间格子,本是为了琴师方便放些零碎物件和琴谱的,白白糟蹋了。 另父亲一案,廷尉审查了相关人员,确定陈氏父亲为先皇旧部,她为报复皇帝潜入舞姬中,不成被赐给叶御史,便想取得朝臣机密以卖给他国为由祸乱朝政报复皇帝,陈臻在她背后帮她出谋划策,而此事便是陈臻的主意。 “哎,妇人之见,这木郸人若是真把信传回去了,守在边疆的将士不知又要无故遭受多少罪。”叶琉涟趴在他的背上感叹。 “确实,说到这,听说你和慕暖关系缓和了?”云煦算算太尉出行日期,木郸人没来得及把信传出,按照前几天的战报,这几日该有结果了。 “你怎么知道。”叶琉涟还尚未同人说过呢,他怎么知晓了,莫非是慕暖自己和他这个表哥说过了? 云旸笑:“慕暖那个直脾气的所有心情都写在了脸上,我想不知也难。她出征前日我为她践行,看她一脸高兴就问她缘由,她言不仅为出征而兴奋还因交了朋友,细细一问才知,你们这是不打不相交啊,还记得以前每每提及你,她就总给我甩冷脸子呢。” 叶琉涟倒是抓到了里面自己不知道的重点:“出征?” “你不知?” 叶琉涟摇头,想起他还背着自己呢自然看不到所以又开口回了一遍:“不知。” “就是你到我郊外府邸后两天的事,父皇派慕太尉出征平定毗邻木郸的北面边境之乱,慕暖自荐跟随,父皇同意了。” “哦,这样啊。”她十分敬佩慕暖的胆量,居然还自荐前往,换了自己绝对是做不到的吧。 “到了。”说话间二人到了叶府新宅,门口挂的红彤彤的一派喜庆。 叶琉涟拍拍云旸的肩:“快把我放下来吧。” “嗯。”云旸蹲下放她落地,气息未乱,只额头沁了汗。 自己竟然真让他背了一路,叶琉涟下来才知不好意思,方才只顾震惊他话中的信息了:“进府坐坐吧,也好喝杯茶解解乏。” “不了。”云旸推辞,“叶府刚迁入想是未收拾稳妥,你快进去吧,御史和叶夫人该是惦念的紧。” 叶琉涟想想也是。 此时云旸又道:“不知你后日可有空闲,我因生辰想邀你同母亲和五弟一同庆祝,不想横遭变故累你的生辰也耽误了,后日我想为你补个生日,也好弥补我心中的愧疚。” 叶琉涟闻言微怔,不想他竟是知道自己的生辰,而他的生辰还是由他主动告诉自己的,遂有些不好意思。 “你无需有忌讳,只是请你吃顿饭罢了。” 叶琉涟不好推辞,点头应下了。 “那么后日午时我来接你。”云旸得了答复朝她挥挥手转身离去了。 “小姐?!”绿裳正在擦门栏,想是小姐回来要从这过,自己讨了这个活也好快些见到她,只是怎么是她一个人呢,“公子呢,没跟您一起回来么?” “兄长去接我了?” 绿裳放下手中的抹布直起腰道:“是啊,早就走了,你没看到么。” “可是是三皇子接我出来,还把我送回来的。” “三皇子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