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了。对了,尤姬姑娘既然入了咱们府中,那她现人在何处?” 贞娘听着郭业还死皮赖脸地打听尤姬的下落,哪里还有什么好脸色? 果断地甩下一句不知道,立马扭头就走,看来真是动了肝火生气了。 就在郭业郁闷至极之时,走出没多远的贞娘突然停下了脚步,没有回头却说了一声:“那女人就在咱们府中的池塘边儿上。哼!!” 说完拔腿就走,走步如小跑,很是匆忙,八成是气得够呛。 郭业望着贞娘跑远的背影,一脸苦笑摇头叹道:“奶奶的,难道小少妇是吃干醋了?” …… …… 府中那处池塘,郭业自打乔迁入新宅,还真没怎么仔细游赏过。 他信步闲游朝着府中的那处人工池塘走去,远远便看见了一道绛紫背影,正蹲在池塘边儿上望着满塘残荷的池水, 郭业走近了看,果然正是风满楼的清倌人,尤姬姑娘。 今天的尤姬,穿着紫萝宫裙,低矮的胸襟露出一片浮白,看得郭业一阵眼花花。 奶奶的,这还没到大夏天,穿这么清凉干啥玩意? 此时的尤姬还未发现郭业近在身旁,怔怔愣神地望着满塘的残荷。 不过她手里好像还拿着一朵在冬季还盛开着的墙下红,这是一种野花,院中处处角落随处可见。 只见尤姬呆呆看了许久池中枯萎的残荷,又转移目光到手中那朵墙下红,眉头轻蹙了起来,自怨自艾道:“纵是盛开又如何?亦是一朵任人践踏的野花。哪里有这满塘的残荷来得凄美?残荷虽已枯萎,却让人有期盼春天到来的念头。野花再是盛开,终究还是一朵无人赏阅的野花,不是吗?” 尼玛~~ 郭业听着一阵脑袋大,看来这位尤姬姑娘的文青病又犯了。 没事儿,你跟路边小野花较什么劲? 此时此刻,郭业真心想说,尤姬姑娘,文青是一种病,得治啊! “咳咳咳……” 他清咳两声,提醒着蹲在地上的尤姬,自己的到来。 果然,尤姬被郭业的响动惊醒,发现是郭业的到来,立马扔掉手中的墙下红,盈盈起身,冲郭业万福道:“郭公子什么时候来的,奴家竟然没有发现。” 郭业会告诉她哥们已经将你那洁白如雪,耸如山峦的胸脯看了个遍吗? 当即打了个哈哈笑道:“刚来一会儿,尤姬姑娘真乃稀客啊,居然会来我府中找我。郭某是不是应该说一声受宠若惊呐?” “扑哧~!” 尤姬莞尔一笑,娇羞地掩着嘴唇,说道:“郭公子真会说笑,还望郭公子能够包涵尤姬的不请自来,莽撞了!” 郭业闻言,暗道,不包涵你不是也来了吗?奶奶的,来也不提前打声招呼,害得哥们被贞娘劈头盖脸一阵责怪。 不过他面上还是一脸和煦地笑道:“尤姬姑娘说得哪里话,太客气了。像你这种大美人,别人纵是想请还请不来,是不?” 尤姬被郭业这么一捧,更羞得如初醒海棠,说话的声儿都越发地小了去。 呢喃了一嘴:“郭公子真会说话,尤姬听着满心欢悦呢。” 郭业置之一笑,伸手作了一个请的手势,冲边儿上的一处回廊指道:“咱们去那边儿坐着聊吧,把客人晾在池塘边儿说话,这可不是郭某人的待客之道。” 尤姬轻吟一声喏,跟着郭业缓缓朝着回廊处走去。 待得郭业在回廊处寻到可以坐下的位置,两人稍稍坐罢,才言归正传问道:“不知尤姬姑娘今日造访,所为何事呢?” 他还没自大到这位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