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仍在了山上不管罢?” 景池珩理都没有理我。好歹他救了我的命,别的不说,对待救命恩人能不能不要这么冷淡?你俩又不是仇人! 我遇刺这事很快在京都传了开来,皇外祖母特遣了一波又一波的太医前来,景池珩本来便是有急事在身,待我醒后便匆匆离了京都,府里剩下一个老的,一个小的。小的是我,老的是历事两朝的老管家。 我叫太医们都回去,他们却说皇命在身,非要把脉问诊。我这脉早十几年就诊不出什么病,难为他们还给我开药方,又弄得我很头疼。 我这人平时脾气还挺好,只是最近被太医们折腾得脾气很不好,这导致我出门跟人打了一架,很不幸磕破了膝盖。 老管家一把鼻涕一把泪:“谢先生说世子马上就要到京都了,您说就不能消停点,老奴该如何向世子交代.......” 我惊得跳起来,忙扔了手里的糕点要走。 平月哑然,张了张嘴,不明所以:“您要去哪儿?您还能走路吗?” 我敲了一记她的榆木脑袋:“坐马车,去侯府躲躲。” 她看我包裹着纱布的右腿:“世子必是回来看您的伤势,您如今这样了,总归不会罚您抄律例的。” 我一口气提不上来:“你是猪吗?我这腿伤!不是手伤!难不成我从前都是用腿写字的!” 她正紧道:“那您忘啦,世子交代了,您若再出去玩,律例加倍。” 我:“……” 作者有话要说: 世子是属于外表高冷,实则内心情根深种的人。不造你们看出来了没? 同开两篇文压力有些大,《论》与《帝》走着两个风格的调调,《帝》中男主祁宁性格与世子截然相反,外表温厚亲任,实则城府深重。 两篇文中女主的性格也是截然不同,《帝》中昭阳的性格如果用两个字概括,恰好是高冷,高冷的同时稍微有点偏狠辣。除此之外,《论》是第一人称,而《帝》是第三人称。 最近经常在两种相反的风格中切换,感觉整个人都要很不好了。 ☆、玉陵 我被老管家的话震得两天两夜吃不好睡不好,但实际上我那位世子兄长并没有回来,说什么快到京都实际上全谢钰编来吓唬我的,而我竟傻乎乎地当真了,等明白过来之后,果断准备爬墙逃走。 却被忠心耿耿的老管家逮了个正着。 “世子交代过,让您好生歇几日,这几日不准出门。”老管家直锤老胳膊老腿,温言相劝,再转身视一众奴仆,言辞瞬转愤怒,“都愣着傻了是吧,还不快把侍卫叫过来!” 老管家又回头看坐在高高墙头,腰际系着包裹的我:“珑延来了书信,说是老晋夫人快不行了。老奴已将事情告知太后、世子。过几日您与世子便会去珑延,届时将途径玉陵,您从前不是想去玉陵玩么?这不机会来了,您在府里安生等几日是了。您翻墙做什么呢?万一磕着碰着,新伤加旧伤,老奴万死不足辞。老奴有哪里做的不好,您指出来就是,任由您责罚,何必伤了自己?您这要是摔个三长两短,还如何自个出去玩?” “老管家你的说辞这些年来也就这些,我都听厌烦了,什么时候换个新鲜的与时俱进好吧!”我两手趴在墙头,折了一支梅花命令道:“叫谢钰滚过来。” 谢钰翻身上了墙头 我作势要从墙头跳下去,威胁他道:“带我去淮北!” “使不得——”老管家心提到嗓子眼,怒指赶来一众府里的侍卫侍女,吼道:“还不快去外面做肉垫,杵这做什么?摔疼了郡主,你们统统给老奴滚出府!” 谢钰站墙头,不紧不慢:“淮北苦寒之地,强盗劫匪无数,路途遥远,沿路少有酒家店铺。郡主恐怕禁不起长途跋涉更吃不起苦。考虑到这些原因世子才没有带您去淮北。” “是啊是啊,”老管家忙不迭附和:“您想啊,玉陵多好,地处江南,酒楼、棋亭、戏场繁盛,好吃好玩的遍地都是。您从前不老念叨着要去玉陵玩一玩。您看如今机会不是来了,您啊先在京都等上些时日,待世子回来,您与世子一块去珑延时,必途径玉陵,您恰好可以顺路去玩玩。这玉陵虽说比不上京都繁盛,却也是别有一番风采,您说您等上个几日就是了,去那等苦寒之地做什么呢?您要体谅世子的一番苦心。” “我不去玉陵反倒是浪费了他的一番苦心?显得我不懂事,任性、骄纵、无理取闹?” 流阙能弄得御史台还要忙?他无非嫌我麻烦!分明可以让我先去玉陵,等他从淮北办完事直接到玉陵接我,省了折回京都的路程。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