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这事儿的时候的清爽。加上喝了不少酒浆,这气味儿一上来,就控制不住,吐了。 你要说,许三郎这些做掮客的,在路上前不着肆,后不着庐的,餐风露宿是常事。可是许三郎这会就是受不住这个味儿,本来那美好的臆想,在这会都变得狰狞了。 这事儿实在是太奇怪了,如果不是知道不关自家婆子的事,许三郎都怀疑是不是她学楚人的蛊术下到自己身上了。估计以后除了她,自己再也对其她妇子无心无力了。 当那胡人妇子想再扑过来的时候,许三郎抓着裤子连连后退,狼狈的穿上,扔下一把铜子,就跑了出去。汉子一个,居然被逼成这样。许三郎是无颜等其他同伙了。 等出到外面的大街,尽管天气非常的干燥,他还是有种活过来的感觉。然后,从来没有如此的想过自家的妇子。 至于许大牛跟他带回来的妇子之间的故事,那真的是再简单不过的钱银关系。 这次来找乐子,许大牛这个家里没妇子的,这无论是心里还是身体都是最积极的,这路上如果不是他还惦记着家里的阿爹阿弟阿妹,这几个铜子都花在那些妇人身上了。 这会儿他倒是遇上碴子了,找的妇子是个雏。要知道这就跟沙子里找芝麻一样的难,在这个地儿。可是这事儿,偏偏就叫许大牛遇上了。中间还发生了些许事,反正最后是他上心了。问过那个妇子之后,决定带她走,最后还是向同伙借了钱银才凑够。 所以当正在饭肆小酌的许三郎看见许大牛带了一个羞答答的胡人妇子归来时,也是眼睛都大了。 …… 这个夜晚,霍香梅满意,许三郎更加是满意,觉得整个人都被真正的洗礼了,对于之前他去找胡子妇子的事情,是肯定不能提的,就算提,也不是现在。这可是关乎一个汉子的面子问题。 太阳透过小窗照进屋子里,在炕边留下一个个光晕。霍香梅已经养得很好的一头黑长发披散在菊花枕头上,在有点背光的地方,散发出别样的风情。 她觉得有点热,抬起手揉揉酸痛的腰。她看了看天色,想了起来,这会真的睡过头了,只怪昨晚的月色太迷人了。 院子里传来笑声,霍香梅赶紧穿好衣服下炕。脚一沾到地,居然有点站不稳了,双腿都有点合不拢了。 霍香梅的脸不由得一阵阵发烫,等出去见到王二花,这感觉更加是窘迫了。还好王二花也没有表现出特别的神情,也不知道是真没听到还是假没听到。 王二花见到霍香梅倒是高兴的说,“三郎家的,朝食已经做好了,其他人都吃过了,你自己吃就行了。”。 霍香梅也顾不上脸皮子的问题了,问道,“那二兄和三郎他们哪里去了?”。 王二花一一解释说,“三郎一早说去蔺县看看起的屋子怎么样了,有没有受这次水灾的影响。二郎说他没去到蔺县,他东家有商肆在那里,理应过去跟管事的打个招呼,所以就跟着三郎一块去了。倒是孩子们一听要去蔺县就止不住了,三郎他们说没有甚么要紧的事,就带孩子们去看看新屋和书院甚么的。至于老爹,他去地里了。”。 …… 吃过朝食,霍香梅整理许三郎带回来的东西,有各种西域的坚果特产、皮子、布料、还有估计是在长安给她买的金戒指和银钗子,还有各种看不出来是甚么的种子等等零零碎碎的三四箩筐。 其中最得霍香梅意的却是一只漏壶,和后世的已经很相像了。里面一头装的是水,立起来的时候就会流下去,两边都有一根小柱子固定。一根小柱子的上面都刻着一横横的,很明显的按照十二个时辰划分的。另一根柱子则是写着“大晋三年,长安吴肆制造”的字样。 王二花在霍香梅收拾东西的时候就回屋子了,过了好一会,霍香梅已经收拾好了,她才出来。 王二花一手抱着她家小柱子,一手提着一个褡裢出来,笑着对霍香梅说,“香梅,昨晚太忙乱了,本来给你们准备好的见面礼都忘了拿出来了。”。 额!霍香梅是完全没有想到这么一回事,还得给见面礼啊!“二嫂太客气了,这自家人,哪里需要甚么见面礼来着。”。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