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的手!白惹一身腥!” 地上三人哀嚎连连,虽然没挨几拳头,但都是盛怒中的暴击,足以让他们身负重伤。尤其是志芳,捂着胸口气若游丝,“断了!断了!骨头断了!晋王表哥,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你怎能这么对待你手足!” 徐乘风将靳燕霆硬拉走,一边走一边劝,“那三个狗东西是什么玩意,你又不是不知道,胡言乱语,你别听他们的!我不是派了金乌去了南疆郁家了么,相信再过不了几天他就回来了,到时候听他怎么说……” ** 且说另一头,楚寻跟在皇后等人后面一路走一路看。那些个先前被她的姿容震慑住的年轻嫂子们因为找到了打压她的方向,个个面露讥讽之色,神情轻慢高傲,看到一幅画听到一首曲的,都会拉了楚寻,问上两句,“郁候细君,你给品评这幅画如何?” “楚寻,你听这曲子作的如何?” “哎呀,楚寻,你不会真的只识得几个字吧?” 最后连辅亲王妃都看不下去了,若有似无的将那几个闹得最凶的年轻嫂子们冷冷一扫。 这几个嫂子就是之前在灼华厅对楚寻频频行注目礼的那几个,小的时候都跟薛灵珠是一伙的。论交情,没有。论私怨,楚寻仔细回忆了下,其实也没有。若真要论起来,大略就是因为小时候认识,大了些,各自婚嫁,攀比来去,从周围不如自己的人身上找爽感吧! 皇后一直都跟个没事人一样走在前头,仿若浑然不觉周围人对楚寻的排挤嘲讽。 反正不管怎么说,簪花宴下来,楚寻这个大草包怕是要很长一段时间成为京中贵妇小姐们茶余饭后的笑柄了。 不过她也无所谓,依旧扇着扇子悠然自得,慢吞吞的走在最后面,可她又不能乱跑,因为即便所有人都瞧不上她的样子,但实则她被很多人暗中盯着。所以见着边上有同行的面善的小姑娘就问一句,“看到郁黛了吗?” 有压根不认识郁黛的,矜持的摇摇头。 有认识的,悄声说一句,“姐姐莫急,我这就去替你找一找。” 楚寻温和道谢。 也有理都不理,直接翻了个白眼。 一行人终于走到比武台,台上站着一个额上束着抹额的红衣少年,神采飞扬,手执红缨枪,只是脸上都是汗,衣服也被拉了几道口子,想来是之前比武留下的。 他站在高台上一眼就看到了走在人后的楚寻,她长的极是显眼,神色却是与那些人截然不同的怡然自得。 远远的,二人目光对上,她还朝他笑了下。 徐昭愣了愣。 却听有人喊,“昭儿!昭儿!” 徐昭回神,一眼看到辅亲王妃,高声大喊,“姑母!”旋即就要跳下来。 皇后抬手阻住他,“徐昭,给各位姑姑嫂子们耍一套枪法吧。” 徐夫人笑着谦虚道:“他小孩儿什么都不懂,让各位夫人见笑了!” “徐夫人,你就别自谦了。徐昭英雄少年郎,你就让他露一手,让我们这些老人家也跟着开开眼啊。”说话的是馆陶公主。她家的五小姐喜欢徐昭,奈何徐昭之前一根肠子直到底,不解风#情的很,今天也是,参加簪花宴就霸着比武台不下来了,一直在上头嚷嚷,“来啊!来干一架吧!” 没几个头脑正常的理他。 大家都是来找老婆的,打一身臭汗想熏谁呢? 不过徐昭的支持者一直都很多,但都是些##乳##臭未干的小丫头。真到要婚嫁年纪的,暗示几次无果后,也就不在他身上浪费时间了。 底下都是催促徐昭露一手的。 这要搁以前徐昭一定会很开心,红缨枪耍的虎虎生风,今天也不知为何扭捏了起来。 楚寻打着扇子扇了会儿,目露疑惑。 徐昭也不知想到了什么,一甩红缨枪,嚯嚯两下,再杀了回马枪,看了楚寻一眼。 女人们不懂武功,都夸耍得好看。 站在楚寻边上的几位公子窃窃私语道:“哟!这不是楚家枪么。” 靳燕霆和徐乘风从远处过来的时候正看到徐昭在台上起跳飞转,一根红缨枪在他手里就跟活了般,宛若游龙飞蛇。 靳燕霆是武痴,不知不觉站住不动了,说:“你弟弟怎么回事?今天有点心不在焉啊?走位枪法都错了几处。” 徐乘风用胳膊肘碰了下靳燕霆,示意他楚寻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