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出息!你好歹也是江湖上有名的剑客!” “小时候被我奶惊着了,我奶跟我讲睡前故事,都是翻墙尸,吊死鬼,我有心理创伤。” 徐乘风懒得跟他废话,“你替我去一趟南疆,给我仔细查一查,楚寻这十年来在郁家本家过的怎样?做过什么?跟哪些人接触过?所有异常务必查的清清楚楚。” ** 虽然经过昨夜一场骚乱,但丝毫不影响郁府的老人家早起劳作。 他们一起床,就“咚咚”敲响了楚寻的房门。 小殷自隔壁屋出来,轻声阻止,“德叔,你作什么这么大早敲寻姐的门?” 德叔道:“细君是郁府的一家之主,府里有事自然要找她商议。” 小殷颇为得意的抬高了下巴,“我们家寻姐大小事都是我包揽,你快跟我说,无关紧要的小事就别烦我寻姐了。” 德叔正要说话,一股浓郁的销魂味儿随着清风飘了来。 德叔皱着脸,大声喊,“老孙头,别天天浇肥料,秧苗都给你烧死了!” 老孙头耳背的转过头,“啥?你说啥?郁德,你说啥?” 郁德是五岁被买进郁家的,从主姓。 “我叫你别天天浇小粪!” 这次老孙头听明白了,说:“肥水不流外人田,我昨田浇的左边场子,右边场子还没浇。” 小殷气得仰倒,“那你干嘛不一次性浇完,每天都来毒害我们。” 房门吱呀一声自内打开,楚寻捂住鼻子皱着一张脸出来。 郁德也不知想到了什么,一挺背,嗓门比先前还大了几分,“今天就把这院子里的秧苗都起了,这里是夫人的院子,又不是农家的菜园子,明儿去花市买些花花草草种上,一家之主要有个一家之主的样!” 楚寻:“……” 小殷却很高兴,附和,“就是!我就没见谁家女主人天天是伴着屎尿味醒的。” 德叔转身拱着手,“夫人,少爷在前厅等您用早膳呢。” 老孙头被撵去了其他院子继续施肥,小殷给楚寻打了水洗漱,不一会瑞婆也来了,拿了梳子在手里要给楚寻梳头。 楚寻的头发黑亮细软又浓密,不过她寻常并不梳发髻,反正不管梳成什么样,她都习惯用一块布将头脸包住,最多扎一条辫子以免头发乱飞刮在脸上痒痒。 瑞婆见楚寻今日又是一身黑,说:“太后赏赐下的料子都是极好的,夫人不若裁几身新衣裳。” “花花绿绿的我不喜欢,你们自己分了吧。” 瑞婆诧异的抬了眉,“那怎么使得,宫里的东西我们这些下人如何穿得,况且那衣裳料子正衬夫人这如花似玉的年纪,我们这些老婆子穿出去还不叫人笑掉大牙。” “哦,那给小殷吧。” 小殷面上欢喜,双手乱挥,“寻姐的东西我怎么能乱用,我给你收着。” 瑞婆瞅了小殷一眼,小心翼翼道:“这布匹啊还是要用的,搁得时间长了,败了颜色就可惜了。夫人,你不是还有一个小姑子嘛。”这意思再明显不过,你不穿,下人们不能穿,可以送郁小姐的嘛。 “小姑子?郁黛?” “正是。” “她不是在宫里吗?” 瑞婆表情微微一僵,她只当夫人舍不得衣料子,讪讪的嘟囔了一句,“迟早也是要回来的嘛。” “小殷,你自己留一半,分一半给郁黛。” 瑞婆大喜,连连道谢,“夫人真是好心,谁做了您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