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雪拍了桌子:找茬攻击她无所谓,拿自己儿子做筏也没意见,尊崇着奴才教训正经主子算是怎么回事儿?堂堂宗室子和包衣论起辈分来了,你做皇帝的自命下贱,我可没脸叫王氏一声“亲婶子”。 充当灭火器的雅尔江阿好容易把暴走的媳妇按下,喝退诉委屈的弘昍劝道:“再让一回,你听我的,最后一回成不成?” “想给我颜色瞧瞧呢!”书雪冷笑道,“他名下的奴才比我金贵?” 雅尔江阿再接再厉:“我们去西山住段日子,孩子们全带上,再有这样的事儿我绝不拦着!” 书雪终究没咽下这口气,临去西山前拟了道“废缠足”的教化敕旨送到军机处要求宣示天下。 张廷玉拿着敕旨请示,雍正淡淡地说:“天无二日!”敕旨遂被搁下。 第二天大朝,雍正拿着敕旨草稿在百官前进行了批判,同时宣布:“此敕与民风相左,礼部无需宣达。” 群臣不敢发表意见,老天做出答复,乾清门的金匾忽然掉落,一阵□□右倒,众人总算回过神来:这是地震了! 兵荒马乱后,在场的不急奏请调查灾情,先齐了心的往雍正身上找根源。 “皇上,皇主陛下代天行政,万万不可相悖,五年前早有天象示警,今日更表天意,皇上千万三思!” “足者,履地所用也,今日地动正应皇主敕旨不发之事,天人感应未过于此,臣等叩请皇上速宣皇主敕诏!” “皇主昨离京城,今日便有地动之厄,奴才浅见,皇上当速遣大员迎归皇主、坐镇京师,保全城之安!” 雍正急火攻心,差点儿在龙椅上背过去, 这次地动灾情不小,百姓死亡惨重不提,连永叙都一时不察伤了胳膊,除了皇主庶子这层身份,永叙还是张廷玉的女婿,雍正更辩不清了。 两回教化敕旨都有对应天象,铁杆帝党也得往皇主身上找原因,雍正以雷霆之势收拢权柄,没百日工夫即告前功尽弃,低迷许久的皇主党联名上书,叩请皇主训政。 书雪从西山赶回,见王府无恙,太太等安好,心石总算落了地,知道旗贵的举动后暗爆粗口:一道敕旨真能把地动招来的话老娘情愿一个字儿不写,亲妈、亲儿子全在京城,没事儿能拿他们开玩笑? 即使不觉得皇主有呼风唤雨的本事,代表天意可是实打实的,庄亲王允禄、果亲王允礼苦谏皇帝四哥:您千万别再想着折腾简亲王府了,可一可二不可三,再来一回说不定就是天崩地裂的结果。 皇帝服了软,皇主没领情,册封使被挡在畅春园外压根没能进去。 想通的书雪干脆拿捏一回,在允禄陈情时直接扬了声:“雷霆雨露俱是君恩?皇帝不是会折腾吗?有能耐夺了皇主位份、摘了简亲王的帽子,让永焕他们没了黄带子我才服他!” 允禄赔笑:“皇上已然知错,还请皇嫂看汗阿玛面上顾全大局!” 书雪缓了口气:“庄亲王,你和皇帝亲近,说句对不住汗阿玛的话,我要是真有心学吕后,你们兄弟拦得住么?” “是是是!”允禄站起来,“您也说了,咱们都得对得起汗阿玛,再者您是代天行政的皇主,真做吕后还失了身份呢!” 书雪冷声道:“你会说话,我倒问问,皇主这么高贵,儿子怎么就得为着什么亲王皇子的被削爵,见着皇帝的奶娘还得叫声祖宗?” 允礼帮腔:“皇上已经知道错了,册封的大学士都在园外候着,我们哥俩仗着脸皮说回情,以后再有这事儿弟弟们绝不帮着他!” “他倒敢有下回。”书雪终于松口,“罢了,让他们进来。” 穷折腾小半年,雍正连本带利还了回来,弘昊还做他的亲王,佐领全部赏回;永焕抹掉“品级”两个字儿,依旧原地当差;弘昍复贝勒爵外另得了两个佐领,王府姻亲满血复活。 三天后,宗室亲王、皇子皇孙、满汉大臣齐至畅春园躬上皇主徽号,书雪晋号“安和佑圣皇室皇主”,地位彻底压过皇帝。 礼部议定:皇主生辰由“千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