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丑话说在前头,你敢在这上头失足,一顿打是轻的!” 穆尼乐了:“失足说的不是爷儿们吧?” “少给我弄鬼儿。”书雪笑骂,“搁我这儿,男女都一样。” 撵走穆尼,书雪吩咐道:“把三阿哥近来的用度拿给我看。” 永谦吃着王府的分红,又有瓜尔佳氏留下的私房,加上雅尔江阿贴补,手头本该宽绰,可看一回公账,近两个月的用银翻了好几倍。 管家的两个,永珺是庶妹,侧福晋巴不得永谦不务正业,纵使有所察觉也决计不愿多事,书雪近来政务缠身,王府的账目并未多看,不是穆尼多嘴,还不知道何时能收到消息。 “真是炒不熟的铜豌豆!”书雪阖上账簿,“把三阿哥叫来。” 永谦小有意外,在印象中继母是从不私下找自己闲聊的。 书雪想了想措辞,半天方道:“坐下说话。” 永谦行礼入座后方问:“姑妈有何吩咐?” 书雪笑道:“你都十八了,眼看着明年就娶媳妇,咱们可以先立业后成家,你阿玛也是,不给你做打算——” 永谦眼神暗了暗:“侄儿文不成武不就,实在不敢给阿玛丢人。” 书雪又问:“我看你近来预支了大半年的月例,是不是在外交际广阔手头不便?” “没——没——”永谦低下头,“就是买了两件顺眼的玩器。” 书雪正要说话,雅尔江阿掀帘子进来,见此情景深感好奇:“怎么了?” “还好意思问!”书雪示意永谦回房,“你这当阿玛的,三阿哥多大了?连个差事都没有。” 雅尔江阿小有尴尬:“我是等着看你安排穆尼的路子。依样画葫芦。” 书雪有感而发:“孩子想正经成人,缺哪个都不能缺亲娘!” 雅尔江阿摸摸头,没明白妻子的意思。 书雪十分无力:“永焕通人事儿了你知不知道?” “嗯?”雅尔江阿算了一下儿子的年纪,“你的意思是给他安排人伺候?” “你就不能出点儿正路子招数!”书雪气笑了,“简亲王府的门风必须从我这儿改一改,我的儿子,就是当伪君子也得撑出体面来!” 雅尔江阿委屈了:“我小时候可没你这样的额娘教导。” 书雪大乐:“给你当额娘是一万分的不容易。” 永谦的事儿到了儿没提,万一处理不当,说不得又是一桩是非。 又过了六七天,书雪已经把根脚摸得□□分明白,很快传了帖子到果毅公府,点名要见醉香楼的“凌琴仙” 书雪的帖子就是没盖玉玺的圣旨,阿灵阿哪敢怠慢,当天下午便依命叫管事送人到了归云饭庄。 “请总管下去喝茶。”书雪因命忆画,“外面候着。” 凌琴仙俯身下拜:“小女见过福晋。” 书雪没叫起:“多大了?” 凌琴仙回道:“小女刚至及笄之年。” “是被下了工夫教导的。”书雪放下茶盏,“起来吧。” 凌琴仙站起身:“谢福晋。” 书雪淡淡地问:“请你过来的用意你该知道罢?” “是。”凌琴仙答道,“福晋是为三阿哥来的。” “你既然明白,我就有话直说了。”书雪看着墙上挂的美人图,“三阿哥不是我生的,话便退步来讲,风尘女子也有红拂女、梁红玉之流,说的近些,秦淮八艳里才义双全的不在少数,可话说回来,这几个为什么能有如此大的名声,还在‘物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