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要不是公主,早被那群贱婢骑到头上去了,惹恼了我去天可汗跟前告他一状,教他吃不了兜着走!”托娅与端静公主差着小二十岁,姑嫂之间相处融洽,对二嫂的境遇极感不平。 “别做傻事。”书雪接过小螃蟹抱在怀里,“毕竟是你哥哥,纵有千般不是也不能由你出首,公主府自有属官,他们难道是傻的?皇上既没有发话那就说明二额驸并未过分出格,还是不要在这上头怄气的好。” 托娅撇撇嘴:“我就是说说,哪会真去较真?” 书雪好言安慰:“你宽心住几天,明儿随我进宫给太后请安,她老人家要是喜欢你万事都容易,皇上一高兴没准按你的心意指婚,那方是两全其美的结果,你可不要乱说话才好!” 托娅皱皱眉:“我都听姐姐的就是。” ☆、一六六、双引咎小言微过 一六六、双引咎小言微过 托娅只身入京,跟前伺候的丫环都是随驾的高贵人临时拨过去的,现如今在王府小住,书雪当然不能怠慢,指了入画与四个小丫鬟去照顾起居,托娅用过膳后只道乏了,跟着丫环自去安歇。 雅尔江阿回府后听说妻子去过东院,不免感到心惊,虽然屡次暗示永谦他能否脱罪在于继母的一念之仁,到底怕二人再起争执,忙唤了东院管事细细询问,晓知会晤经过后深感困惑,左思右想都猜不透妻子作何打算。 随口问了几句对托娅的安顿,雅尔江阿“漫不经心”地提起今天的事儿:“你去东院了?” 书雪“嗯”了一声,没有多说什么。 雅尔江阿拐弯抹角探口风:“永谦不曾对你无礼吧。” “三阿哥倒比之前长进多了。”书雪说的是真心话。 雅尔江阿忍不住说项:“他总该有长大的时候,不能还像幼时那般任性。” 书雪哪里不明白雅尔江阿是等着自己松口,想了一想方道:“不管怎么说都是你的儿子,你若有两全其美的法子我自然乐得做善人。” 雅尔江阿大喜过望:“此话当真!?” 书雪瞥了丈夫一眼,淡淡地说:“只一样,他已被汗阿玛革了黄带子,日后你要想法替他脱罪我不拦着,你要给他多少银钱产业也自可做主,但爵位上的事不容染指半分!” “那是当然!”雅尔江阿顾不得有下人在场,扑上去就把书雪抱了起来,“你实在是太好了。” 书雪脸色微红,几个丫环已掩嘴退了出去。 雅尔江阿在兴奋之余不免问道:“那什么时候办合适?” 你当我是抱熊呢!书雪给雅尔江阿泼冷水:“既如此你给永焕请下世子爵位后再提解禁的事儿,那时府里每年能多一万两千两银子的进项,早早预备着填补亏空也好。” 雅尔江阿记好不念恶,虽听出妻子的话带着机关,仍是满口应承:“都依你!” 翻过永谦这页不提,夫妻二人筹划着明天入宫请罪,书雪仗着宠爱大包大揽,立意先去打前锋,若有差错再叫丈夫殿后,雅尔江阿无可无不可,略想一想就应承了下来。 太后见到从草原上来的托娅果然高兴,拉着她说了半天话,托娅是端静公主的小姑,本身又活泼,面对老太太毫无压力,加上正处于兴奋期的弘昊助威,不时逗得太后开怀大笑。 祖孙正聊天,乾清宫首领太监魏珠来回:“太后,主子爷带着众位爷在乾清宫放枪,恐惊了玉驾特地派奴才来禀告您,请太后不要多心。” 太后点点头,因又嘱咐:“□□不比□□,叫阿哥们仔细,皇帝万万不要大意。” “嗻。”魏珠答应着陪笑道,“太后放心,有南怀仁大人在御前伺候。” 太后放心不少:“去吧。” 魏珠当即打千儿告退,不妨托娅听着稀奇,趁势央求太后:“老祖宗,我也想去瞧瞧。” 太后不允:“你当是顽呢!弄不好就被伤着,就是皇帝他们放枪也要护得十严,还是老实呆着陪哀家说话吧。” “我就远远看着,实在不行叫姐姐和我同往,她可是用□□杀过群狼,跟在她后头一定不会有闪失。”托娅灵机一动,把书雪拖下了水。 太后勉强松口:“看看就回来,不能离得太近。” “嗻!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