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俱荣、一损俱损的。” 书雪了然的点点头,对雅尔江阿说:“既然如此就烦劳爷让李大人找个妥当人把曹颙的东西送回去吧。” 雅尔江阿满口应承,“此事就交给爷,你放心吧。” 书雪不再多说,吩咐侍墨将盒子取出来交给了雅尔江阿。 一宿无话,第二天早上书雪和雅尔江阿用过早膳就来到正厅给康熙请安,康熙并无意在苏州多做逗留,吩咐太子明天拔锚,南下杭州。 回到卧房,书雪正带着司棋收拾行李,侍墨进来回话:“主子,二爷来了。” 书雪冷哼一声:“来的正好,让他进来。” 司棋看了侍墨一眼,劝道:“主子,您别太生气了,先问明白原委要紧,可别冤枉了二爷。” 书雪刚坐下,就见永振迈了进来。 “妹妹,忙着呢!”永振在家人面前神经大条的很,并没有觉察出什么不对。 书雪没有搭话,冷冷地盯着永振。 永振摸不着头脑,疑惑道:“怎么了?” 书雪还是不说话,眼珠一动不动盯着永振。 “你—你怎么了—”永振心里发毛,小眼神一瞟,示意司棋给点儿提示。 书雪柳叶眉一扬,将视线转向别处。 “妹妹!大福晋!小的到底是怎么得罪的您老,您倒是给句明白话儿,小的也好知道自己错在哪儿啊!”永振蹭到书雪身前,委屈的像只小狗。 书雪还强撑着,司棋和侍墨都被他的表情逗乐了。侍墨笑着劝解自家主子:“格格,兄妹之间没什么不能说的,您先把事情问明白再发落二爷也不迟嘛。” “就是就是,妹妹,有事说事,你别晾着我呀!”永振实在想不通自己是怎么得罪的妹妹,趁侍墨帮腔连忙跟着接话。 “话说到这份上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二哥,我的闺名曹颙是怎么知道的?是不是你对他说的?”见冷的差不多了,书雪悠悠的提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 永振一愣,支支吾吾地说:“有这种事?想来是圣驾驻跸江宁时被他打听到的,你也知道那小子对你居心叵测,当着主子爷和简王的面就敢向你求婚,打听你的闺名也属正常。” 书雪向哥哥翻了个白眼,心道:你糊弄鬼呢,知道自己闺名的除了家人就是老康一家子,康熙和皇子们不会无聊到将自己的闺名四处传扬,且曹颙也没必要在这件事上骗自己,除了你还能有谁? “那个—这个—”永振心肝儿直颤,说起话来很没底气。 “你不愿意说就算了,我这就修书一封,把这件事告诉阿玛额娘,你就等着卧床休养吧!”书雪的语气很随意,气势却强硬无比。“别呀,别呀,我说,我说还不行吗。”永振上次被万吉哈险些打毁了容,对老爹的板子着实害怕得紧。 事情其实很简单,永振是御前一等侍卫,曹寅有意让儿子去宫里镀金,便求永振多多提点曹颙,曹颙起先只是和永振脾气相投,君子之交淡如水,直到诗会结束后知道了书雪的身份以及她与永振的关系后才对其热衷起来,永振性情豁达,也欣赏曹颙的狂放不羁,二人交情日益深厚。交往的多了,曹颙再刻意提到诗会的事儿,探听出书雪的名字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解释完事情经过后,永振小心翼翼地赔笑道:“妹妹,我这是上了曹颙那小子的当了,你也知道我一直都直呼你的名字,那小子故意向我夸你,我一高兴,可不就——” “可不就叫着我的名字随他夸了对不对?” “嗯,就是这样。”永振乖乖地点点头。 “你有没有对他说我其他的事儿?” “没有,你放心,绝对没有!那小子拐弯抹角打听你的事儿我怎么会不知道?对了,你怎么想起问这件事儿来了?”永振见危险期已过,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书雪轻叹一声,将昨天在寒山寺遇到曹颙的事大略说了一遍。 永振却并没有因为曹颙的无礼而发怒,只是笑骂一声:“这小子!”又摇着头看着书雪叹息道:“若非曹颙出身包衣,他和你倒是金童玉女,十分登对,都怪我不好,当初—” “二哥,我现在挺好的,家人宠爱,王爷敬重,没什么不顺心的事儿,以前的事就不要再提了。”书雪知道永振一直因为当初的事耿耿于怀,怕他过于自责,急忙打断话头。 永振狠拍了一下桌子,良久才说了句:“我宁愿你嫁的是包衣,也强似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