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点点头,答应道:“我听姐姐的。” “你记着,除了他要娶侧纳小,其他的多多包容就是了,该硬气时就得硬气,什么也能让,唯独这人不能让,东西让了能收回来,这人要是让了,想收回来就难了。”书雪没有实战经验,但理论水平还是很高的。 “我都记下了。”书艳努力消化着刚被灌输的新知识。 书雪见时间不早了,也不再多说,嘱咐随嫁嬷嬷带好小点心后就出去了。 书艳的婚礼虽然比不过书雪的“轰动全城”,但也是名副其实的“十里红妆”。八十八抬嫁妆占去了伯爵府前面的半条街道。永庆背着书艳上轿后,太太随后将手中铜盆的水泼了出去,佟姨娘也开始哭嫁。 虽然是寒冬,今天的天气却好得很,腊月的天儿难免有些冷气,但因为无风无雪,倒也有些初春的样子。整个迎送过程十分顺利。 回到王府,抱琴奉茶后笑道:“主子,您还记得后天是什么日子吗?” 书雪一愣,苦笑道:“可不是,一转眼生日就到眼前了。” “主子今年想怎样过寿?” “再说吧”书雪还真没有过生日的兴致。 这一晚,书雪想的最多的就是今天和书艳说的话,辗转反侧,不免回忆起自己嫁进王府四个月的种种过往。 雅尔江阿虽然毛病不少,但也并非一无是处,自己未免有些得理不饶人,或许是到了推心置腹交谈一次的时候了。 第二天晚上,雅尔江阿下衙后,书雪便来到了前院书房。 雅尔江阿有些意外,诧异地问:“福晋有什么事吗?” 书雪笑笑说:“王爷明晚可有时间?奴婢想在正院摆个家宴,请爷和几位阿哥格格过去聚聚。” 雅尔江阿受宠若惊,不顾一旁的苏长定拼命使眼色,慨然答允道:“爷定然应期赴约。” 书雪也不多说,又闲话了几句就告辞了。 书雪一出书房门口,苏长定立刻凑上前提醒雅尔江阿:“爷,您忘了,明天是‘小文鸳’的生日,您一早就答应了要和他庆生的。“ 雅尔江阿一愣,转身拍了苏长定的脑袋一下,骂道:“怎么不早跟爷说?“ 苏长定委屈的辩解:“爷,刚才奴才不停地对您使眼色,可您就是不搭理奴才啊。“ 雅尔江阿气道:“那你说,应该怎么办?” “爷,您也没有□□术,只能去一个地方了。”苏长定和稀泥。 雅尔江阿点点头,“也只能这样了”。 说实话,书雪对过生日并不热衷,再加上两辈子的生日是同一天,也就更觉得自己亏欠了两世的生养之恩,如果不是身份所限,她倒宁愿无声无息的度过这一天。 书雪一向奉行“高调做事低调做人”的原则,除了伯爵府的旧人,知道她生日的人几乎没有,今天又是书艳回门的日子,书雪也不愿因为自己一个不零不整的生日让家人分心,便早早遣了侍墨回府,让他们不要送礼,只在早上用碗寿面,一尽心意即可。 酉时刚过,伊尔根觉罗氏和几个小阿哥小格格就齐集正房大厅了。 伊尔根觉罗氏见书雪一身水红色常服,面含□□,愈发显得貌似芙蓉,气若幽兰。忍酸上前行礼后陪笑道:“时近年节,福晋连日忙碌,怎得有空让奴婢和众位小主子来用膳?” 书雪笑着说:“今天让格格和几位小阿哥、小格格过来,一来是因为自本福晋嫁进王府后从未摆过家宴;再者今天是我生辰,我也想和大家热闹一番。” 伊尔根觉罗氏听说,忙俯身叩拜:“奴婢恭贺福晋千秋之喜,因所行仓促不曾备的寿礼,还望福晋降罪。”说着又拉过四阿哥扎穆巴嘱道:“快给嫡额娘磕头。” 书雪忙吩咐抱琴:“快把格格扶起来,我不声张就是不愿劳动你们,你们安心陪我吃顿饭,就算是心意到了。“ 伊尔根觉罗氏连声告谢,不过还是让扎穆巴磕了几个头后才作罢。 雅尔江阿现存四男一女,据书雪所知,那唯一的小格格的生母是瓜尔佳氏身边的丫头,趁主子一时不察爬上了雅尔江阿的床,因为运气好而一次中标,不过待瓜尔佳氏醒过神来,加上伊尔根觉罗氏的推波助澜,留子去母自然成了水到渠成的事儿。M.boWUCHinA.cOM